末了，方秋水非常沮丧地趴在浴缸边：“对不起……我很努力了……”
平时最怕看到他哭，但这会儿在蒋春舟眼里，这个眼角泛着水光的人难得变得鲜活起来——他的情绪不再是由他的病而来，而是对一些事情真实的反馈。
他好可爱。蒋春舟这样想着。
“秋水，我真的好喜欢你。”
蒋春舟一把把人捞起，擦干了抛到床上，然后从背后搂着他，蹭他的脖颈，闻着他身上甜甜的沐浴香。
他们都是对感情太容易满足的人，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光亮，都会让彼此产生一直前途一片光明的错觉。
不太经得住闹腾的方秋水转身便疲惫地昏睡过去，黑夜里，蒋春舟再次打开手机。
蒋春舟：“他真的有在变好，我觉得我终于看到希望了。”
于群：“……那恭喜。”
或许可以尝试着让他养个宠物，蒋春舟心想，一步步迈出去，总可以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