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给你放假了?”白术闻言,也未急着回答花蝉衣。
花蝉衣嗯了声:“解药的事……”
白术重重叹了口气:“王爷待你还真是不一般,我追随他许久了,逢年过节也没想着让我休息几日。”
花蝉衣深吸了口气:“白术!”
白术这才言归正传,嘴巴一如既往地损:“我看你这段时日是累的轻了,好不容易靖王爷善心大发让你休息几日,还惦记着这事儿呢?
花蝉衣并不想理会他这废话,她如今最大的心事便是让东子哥恢复记忆,为此,她这一段时日对白术可谓是言听计从。
白术强压下心头的不快,从怀中掏出了好几个小瓶来交给了花蝉衣:“你夫君因为什么失忆的都弄不清楚,我便多制了几种,这个是击打撞伤的,这个是用药失忆的,这个……”
白术一一列举出这些分别治什么的,花蝉衣怎么也没想到白术会这般有耐心,替她制出了这么多种药物来,心下一时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心想如此一来就算东子哥没找到他失忆的原因,逐一给他试试就好了。
白术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冷笑了声:“你若是想都给你那夫君试一遍,尽管去,不怕他一命归西的话!”
花蝉衣连忙收了脑中的念头,许多药物都是相克的,她一时高兴糊涂了,竟忘了这一茬儿。
白术不愿听她废话,将药给了花蝉衣后,便让她出去了:“快去救你那废物夫君吧!”
“我夫君不是废物。”花蝉衣不忘还嘴一句,方才听话的退了出去。
花蝉衣回到家,调养生息了两日,便同沈家一道置办年货了。
沈东子自打离开后,一个多月也未有过消息,东子娘同花蝉衣置办年货时,忍不住叹气:“东子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这么久了连个信儿也不回。”
花蝉衣笑笑,接过小贩剁碎的猪肉,拎在手中道:“别想这么多了,娘咱们东西买的也差不多了吧,先回吧。”
婆媳二人回去的路上,东子娘突然来了句:“蝉衣,东子自从回来后,和你同房过么?”
咳……
花蝉衣一惊,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
“什么?!”东子娘闻言不禁大惊:“别说你们二人至今还没同房过?”
同房倒也同过,只是花蝉衣知道东子娘说的同房指的不是那个意思,花蝉衣道:“他如今都不记得我,此事倒也不急。”
花蝉衣如今满心只想着沈东子能回来就好,倒也没想过太多。
“这怎么能不急呢?”此时只有婆媳二人,东子娘倒也没往日那般放不开,真正经算起来,你们二人成亲也有几年了,若说你至今还是处子身,这……”
此事完在东子娘认知外,若说沈东子死了也就罢了,如今活着回来了,和媳妇儿还没同房,听着简直像笑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