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
我继续问道:
家里没东西,你去外面吃点儿吧,身上还有钱么?
这话问完,徐子宣久久没有回复我。
我估摸着她肯定没钱,自己的家早就没了,又被王家囚禁了那么久,身上怎么可能有钱。
只是倔强的性格,导致她不肯示弱的说出来而已。
于是我主动给她发了个一百块钱的红包,说道:
你帮我买点儿零食、泡面之类的东西放家里吧,有时候我晚上会饿。
徐子宣一直没有领红包,过了好一会儿才问:
你今天还回来么?
我想了想后,回复说:
回来估计也得很晚了。
这次,一直等到出租车开到了小村子路口停车,她才回复我了几个字:
注意安全。
徐子宣的性格就是这样,我早已习惯。
这个看起来倔强坚强的女孩子,实际上比任何人都可怜,幸福热闹的一大富饶家族,百余人口,一夜之间全变成冰凉的尸体,放谁身上都是难以承受的打击。
但她挺过来了。
在戒备心包裹全身的日子,孤身一人的她愿意相信我,就是对我最大的肯定。
我关掉手机叹了口气,随后漫步向徐有才的祠堂走去。
背后并没有人或车追上来,证明那茅山老道已经被甩掉。
由于经常出入徐有才的祠堂,这里的香客们都已经认识了我,也都知道我是他唯一徒弟,见我进屋,就笑着和我打招呼,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都开始称呼我为:李小师父。
踏进祠堂时,我看到徐有才已经下床了,正拿着贡香在对灵位和神像作揖祭拜。
我等到他把贡香插进香炉后,才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