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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抚使,经勘验,从伤口上判断确定非弓箭也非手掷而是为杀伤力较小的类弓箭挟弹暗器所伤。”
“诸州解元乃州府翘楚,日后的国之栋梁,李刺史,此事出在你的治下,你该当如何?”
越州刺史面露难堪,“让此事发生是下官治理州县不力,下官定会彻查此事。”
“此案非同小可,对取得一榜之功名的贡人下手,可判谋害朝廷忠良之罪,皇太后殿下惜才,是绝不允许此等事发生的。”
“下官明白。”
王瑾晨修养了几日后失血的气色逐渐好转,但是腿伤依旧没有任何起色,即便扶着桌案站起都非常吃力。
试了几次后王瑾晨瘫倒在踏上,苦笑道:“偏在我下定决心之时出了叉子,”很是用力的揪着大腿上的裤子咬牙道:“是成心要与我过不去么?”
“伤筋动骨一百天,郎君这才修养了几日,若是一下就好了那还要医者做什么?”小环见她垂头丧气,便上前安抚道。
“十月就要至京城礼部投状,我若此时残了,必然会取消我入京的资格。”
小环低着脑袋,“郎君是怕七姑娘不能多等一年么?您不告知她心意,凭一首诗,她如何能断定与知道呢?您不说,难道要靠别人猜么,猜来猜去,这样多累啊。”见主子满脸犹豫,小环又道:“郎君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七姑娘所以不敢直言,如今下了入仕的决心就不要轻言放弃,能越过沟壑的相守才会长久。”
——咚咚!——宅中小厮叩响王瑾晨的房门,“郎君,使君派人来问话您的伤好些了没有,江南巡抚使狄侍郎查出蹊跷要唤您过去作证。”
“我知道了,马上就去。”王瑾晨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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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州官署——
越州司兵参军领兵在城中查探,寻着蛛丝马迹挖人,“使君,经两日彻查,进出城没有可疑之人,这阵子城郊荷花开得极盛,每日出城赏荷的人极多。”又朝主座的巡抚使拱手道:“依照巡抚使吩咐派人将善用挟弹的人一一带回审问。”
“使君,王解元带到。”
婢女将坐在轮椅上的王瑾晨推进官署,过门槛时与兵士共同抬起,越州刺史走出厅堂,“这是…”
“金疮医说恐要一年半载才能好。”
“一年?”刺史皱起眉头,“再过三个月就要入京了,州府要提前两月交尚书省名册。”
王瑾晨紧握着扶手,“瑾晨知道,贡人名额有限,瑾晨腿脚不便还请使君另换他人。”
刺史极为惋惜的看着王瑾晨,先前还想收了这个少年做女婿来着,“先不说文解之事,此次你落马又恰好撞了狄巡抚的车马,便被巡抚察觉了蹊跷,”刺史俯下身小声道:“事关越州名声,若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好不过。”
“孩子。”狄怀英从屋内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