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夜色笔下阁>灵异科幻>绝色圣子杀妻证道 > 销魂此际 巫山云雨
    石龙子道:“也好。年轻弟子之中,你法力最高,机灵聪敏,你万事要小心,速去速回。”

    姬长恨领命而去,御风不消片刻功夫,已经到了逐月王府邸上空,她使出一个隐身法,悄无声音地降落在了花园里。

    她等了一会儿,见到两行灯笼蜿蜒而来,一个衣着华丽的胖子对二三十名仆役道:“今夜你们务必要多加小心,不能出任何差错!”

    仆人们都鞠躬应道:“是,王管家。”

    姬长恨大喜,待得那王管家落单,一个咒语定住了他,逼问出了鲛珠正藏在藏宝阁里第三层第七排的架子上。这藏宝阁是王府内唯一一座尖顶三层建筑,十分好找。

    姬长恨对王管家施了一个昏迷咒,然后将他拖进了草丛里。一会儿工夫便找到了藏宝阁,发现这座藏宝阁都是以熟铁铸造而成,除了大门之外,并无任何窗户,想来是为了防止小偷盗贼潜入。

    她将那锁细细一看,看见是铜汁灌的铁锁,总有千百斤重,门上更有结界机关,重重叠叠,防守极严。若是普通法师,自然被难住了,然而姬长恨何等人物,一刻钟内将所有法术机关全部破解,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发出,自己依照那王管家所言,径直上了三楼,果然看到架子上放着一颗颜色浅碧,灼灼生辉的宝珠。

    她心中喜悦,伸手便要去取那鲛珠,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道:“你能悄无声息潜入这里,也算是法师之中的佼佼者了,我不欲伤你性命,留下鲛珠,速速退去。”

    姬长恨大惊失色,立刻从架子旁跃开,低声喝道:“什么人?”需知她法术之高,世上罕有对手,她进入之前更是早就以法术探测过整座藏宝阁,确定里面空无一人,方才大胆放心进入。此时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来,不知是人是鬼,岂不是让她惊慌失措?

    那人又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多造杀孽,才将自己囚禁在这里。你若在我数到三之前还不离去,我要你人头落地。”

    姬长恨知道这人功力或许在自己之上,然而客栈内墨明心,姬长恨重伤垂死,只等着自己这颗鲛珠救命,她怎么能就此退缩?而且这人口气极大,似乎将一切都不放在眼里,也难得地激起了她的好胜心,不禁冷笑道:“要我人头落地,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呢!恐怕星辰教教皇,剑圣燕惊龙都不敢打这样的包票呢!”

    她双手一挥,瞬息之间已经使出三种高深法术,向着那人声音响起方向袭去,她满心以为就算那人不被伤到,至少也要躲闪移动,现出身形,哪里知道三道法术全部落空,无功而返!

    她正欲再使出九幽冥焰,电光火石之间,后颈已被人捏住,手足俱麻,身子被凌空提起,无法再施展出任何法术。姬长恨自学习法术有成以来,从未遇到过这种一招之内被人制住的事情,不禁惊讶无比,心中恐惧。仿佛自己又成了当年那个幼小女孩,在大婚前的狩猎中被刺客袭击,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杀死侍卫,生死全部落入他人手中,任人宰割。

    那人破除了她的隐身法术,阴测测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哪门哪派的弟子,竟敢如此胆大包天!”他点亮一支蜡烛,伸手就来揭开她的面纱,却在看清她容貌的那一刻,惊得呆若木鸡!

    姬长恨身子虽不能动弹,双目仍可视物,见那人约莫三十五六岁,面容苍白胜雪,眉目俊美绝伦,气质高贵威严,竟然是一个风仪绝世的美男子!

    那人双手颤抖,声音哽咽道:“雅儿,竟然是你!你终于原谅了我,又肯见我了吗?”

    姬长恨听得好生没头没脑,心里纳闷道:“这人难道是疯了不成?我什么时候见过他?”

    “他们都说你死了,但我始终不信,你怎么可能会死呢?”那人又接着絮絮叨叨,颠三倒四地说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气恼我以前对你不好,所以赌气离开了。你一走,你都不知道我这二十多年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整整二十多年,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懊恼的,痛苦了整整二十多年!那都是我自己活该。我才知道,我心里爱的,始终只有你一个,再没有旁人。都怪我以前又傻又笨,瞎了眼睛,利欲熏心,才会辜负了你。”

    他脸颊紧紧贴着她的脸,一双钢铁一样的手臂将她箍得简直透不过气来,夏日衣裳本就轻薄,两人又身体紧贴,肌肤相亲,中间没有丝毫距离。姬长恨此生几乎从未与任何男子这般亲密过,不禁面红耳赤,又羞又恼。然而苦于身子不能动弹,也无法张口说话,只能任由那男子抱着自己,说一些疯疯癫癫的情话。

    “还好你人好,终于又原谅了我,这二十多年来,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你想不想我?”

    那人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贴得离她更紧了些,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从此化为一体,再也不分离须臾。他身上的龙涎香气一缕缕传入她鼻中,间着成年男子身上独有的气息,让人心神荡漾,春情顿生。他俯身下来吻她,亲吻雨点般落在她的面颊上,脖子上······

    香囊滚落在地,一片如雪花瓣从香囊中滑出,轻盈无声地落在地上,散发出一丝清冷幽香,让人头脑突然稍微清醒了一些。姬长恨鼻中闻着那缕幽幽冷香,眼中掠过那抹雪白花瓣,像极了纳兰明月的一袭白衣。

    “我这是在干什么?”她瞬间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慌乱无已,“我难道疯了不成?我竟然,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