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仍然按着自己的意愿,将他的手甩开了,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挑衅着喻疏白。
飞机落在容市的机场
梁墨站在大厅等着去拿行李的喻疏白,她左右看了看,两眼惺忪,脑袋还有些不清醒。
两只穿着黑色皮革鞋的许砚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背后。
她的耳朵很灵敏,在感觉到背后有人的时候,猛然一跨,将他往前一推,遏制住了他命运的喉咙。
“啊~”许砚发出一身惨叫,听清声音梁墨被许砚吓了一跳,连忙撒手,看见真是许砚之后,她双手作拜状,“许砚?对不起对不起,你为什么要站我身后?怪吓人的!”
许砚正了正脖颈处的领带,说道:“我有事情想要告诉你。”
“什么事?”
“是——”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走过来的喻疏白,他浅浅笑了下,低声说道:“有关你曾经的事情。”
梁墨刚刚抬起头看着他一把就被喻疏白给揪了过来。
她刚刚站稳,手里就多了一个小拉箱。
“嗯??”
“自己拿着!”
“这是你的……”梁墨有些无语,一共就两个箱子,一个白色一个黑色,黑色的是她的,白色的是他的。
两个颜色相差那么大,他却像是看不见或者没用心一样,将他的东西随意丢了过来。
喻疏白不自觉摸了下鼻尖,将黑色拉箱也丢给了她,“拿一个也是拿,拿两个也是拿。”
在接下来的同行路上,喻疏白基本上总是打断她和许砚之间的对话,这引起了她极度不满。
原本喻疏白想听梁墨那时候说让她自己做决定的话,对于她恢复记忆,他本着不阻拦不支持的态度。
但是这次,因为药片压制较轻,整个人都是往记忆恢复方向走的,但是梁墨原本抑制住的病反而被激了出来。
虽然他早就知道,这种办法不能根治,但是还有抱有侥幸心理。
毕竟,当年的梁墨,可是比现在的梁墨糟的不能再糟了。
次日,梁墨再次来到曾经来过数次的愈元医院,她看见站在门口那棵大树底下的许砚,攥着手里的包深呼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
许砚靠在树上,一只手插着裤兜,另一只手冲她挥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