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完全熄灭的烟丢尽了垃圾桶里,冲了下手,手指之间还滴答着水,他并没在意,朝喻疏白走了过来。
喻疏白皱了皱眉,将随身携带的纸巾在许砚手上面几十厘米的时候落了下来,满眼地嫌弃。
“我的洁癖,只针对你!”
因为是你,我觉得无论是什么都有点恶心。
“说正事,墨墨没事了吧?”
许砚说得实在有点漫不经心,让人不禁有点疑问。原来他紧张梁墨紧张地要死,为什么这一次,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人影。
“前几天去废旧工厂的时候,你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许砚反问,“难道那天你没见到我吗?”
“什么?”喻疏白有些不确定,当时他也去了医院?
“对啊!”许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次你可是躺着出来的,没看见我很正常。”说着还冲喻疏白竖了个大拇指。
“……”
“那那几天呢?你去了哪里?”这么多天不见,总是觉得不对劲儿。
许砚笑道:“喻疏白,你想什么呢?你是我谁啊?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陈六你认识吧?”喻疏白盯着他,问道。
“陈六?”许砚眉梢往上翘,微微点头,“好像听说过,好像是这件事件的背后主谋。”
喻疏白并没有看出来他有没有撒谎,根据心理学,他没有撒谎,但是书是死的,人是活的。大多时候,我们并不能将从书中学到的知识直接运用到现实生活中。
“你相信吗?”
相比喻疏白的严肃,许砚的漫不经心反而更入戏。
“我说是与不是有什么关系呢?”许砚靠着墙,抬头看着他,“你要知道,我不是这件事件的主宰,有机会替人民做决定,我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能操控一切控制人们思想的儿子。”
许砚朝梁墨那边看了眼,又看向了他,意味深长。
在他走过去的时候,喻疏白抓住了他的手腕,两个人相互看了过来,对视着。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喻疏白冷眼看着他,抓在他手腕上的暗暗用力。
一直以来,他的气势并不强大,那是因为他正站在梁墨目前的对立面,他有忌讳。等许砚捅破那层窗纸之后,那他,可就没什么可忌讳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