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敷好了,他怎么还没好?”
“……”梁墨多么想告诉他一声,您在厨房那边已经敷了好久了。
“行了行了,时间到了。”喻疏白将梁墨拉了起来,“我是医生我知道。”
梁墨双手撑在空中,免不得失笑道:“精神科医生也知道?”
“……”
好吧,看来有时间是要去临床医学那边蹭蹭课了!
“他喝这么多不会酒精中毒了吧?”
毕竟,醉成死猪了,像是昏死过去的样子。
喻疏白低头扫了他一眼,“要是酒精中毒还好了呢!”
也不免他和梁墨半夜去警察局接人,去医院更有意义。
“小喻医生!”
“好吧,他应该不是,没有中毒的现象。”
梁墨点了点头,看向他这么难受的睡法有些于心不忍,“小喻医生,要不,我们把他抬到阿遂的屋子里?”
“嗯?”喻疏白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的眼睛,开始数落起她以前的种种,“先不说别的,就说跨年前一晚他在你家住宿的事,还有第二天在我们面前晃悠的事,你不觉得更欠我一个我能接受的解释吗?”
“如果不说这个,那我们来说说在——”
“停!”梁墨揉了揉眉心,转头走过去,冲他挥了挥手,“睡觉吧,就让他在这里吧!你去睡梁遂的屋子。”
“我——”其实更想睡你的屋子。
起夜的时候,她约莫着喻疏白已经睡着了,窃笑了下,蹑手蹑脚地拿着一张毛毯下了楼。
等到她走近的时候,许砚的身子已经全都堆在了沙发上,伸上还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子。
突然她认识,是阿遂房里的。
她不禁失笑,原来小喻医生是个这么口是心非的男人。
翌日,当第一缕太阳光照到沙发上人的眼睛上的时候,他动了动眼皮,紧接着放下。
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