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疏白有些无奈地扣住她的手,“又没有动刀子。”
“你还说呢!”
当时许砚说完那些话后喻疏白像是跟许砚患了一种病一样,两人立马厮打了起来,要不是就在警察局门口有警察叔叔的帮忙,她还真弄不了两个发疯的人。
“他先激我的。”说着他还有些可怜地看着她。
“好好好,是他先动的嘴。”
“本来就是。”
梁墨往外看了眼,许砚不安稳地打了个滚,现在只剩下头在沙发上了。
被扣在手掌底下的手轻微用力挣脱了下来,喻疏白十分敏感地察觉到了手底下的手慢慢从自己的手里逃脱。
只见她顺手拿起另一个冰袋,指了指沙发,“我先去跟他敷上,一会儿要化了。”
在她刚迈出一步的时候,手腕处被人抓住,她有些不解地看向始作俑者。
“怎么了?”
“他先动的嘴你为什么要先管他?”他好像学到了她的撒娇,还有些不讲理。
梁墨一脸懵,指了指他脸上的冰袋,“我不是先管的你吗?”
“是因为我先过来的,你亲自给他敷,不管我。”
“我……”
她能分身吗?
“算了我说不过你,再等下去冰真的就化了。”
梁墨匆匆往沙发那边走,喻疏白也没有拦住她,其实他争得并不是一个冰袋,是什么连他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
“许砚?许砚?”她蹲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脸,“看来不是喝的假酒就是喝的太多了!”
两个人脸上的淤青差不多,许砚更多一些,毕竟他喝醉了没多少力气还手。
许砚的眼睛是青黑青黑的,如果不是他见过以前许砚,大概会认为这就是他眼周本来的色素沉淀吧!
“够了没有?”
喻疏白从厨房门口走过来,眼神疏离冷漠地看着沙发上的人,眼里藏不住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