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惊扰到房间里休息的室友,他不得不压低声,“赵折风,我明天有一场大手术,今晚不能……”
赵折风明知故问,眼尾上挑:“不能什么?”
吴与度按压怒火:“赵折风。”
“我知道了,我忍着。”赵折风见好就收,凑近他耳边,低声问道:“亲一下可以吧?”
吴与度喉间咽了咽,低着头咬咬牙,半晌才细若蚊吟,道:“可以……唔……”
不止一下。
赵折风想要好多好多下。
此时房间里的室友还没有睡熟,随时可能开门出来撞见这一幕。
想到这些,吴与度的身体愈发紧绷起来,变得敏感又容易受惊,双手紧紧攥着赵折风衬衫衣摆,喉结不断的上下吞咽。
双眸泛着薄薄水汽,没好气地瞪着赵折风,却又没办法直接推开他——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没办法。
赵折风半眯着一双好看深邃的眼欣赏着吴与度此时此刻的精神紧张,唇角的笑意漾开,动作越发粗鲁嚣张。
手绕到他颈后,虎口扣住他后颈,拇指与食指中指稍稍用力一掐再猛地一按,便能得到更柔软可欺的吴与度。
空旷的客厅里,唯余两人的心跳与含糊不清的水渍声。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亲吻动作,都被赵折风玩弄出醉生梦死,情/欲交织的效果,使人沉沦深陷,难以自拔。
初春的夜,路过的风曛暖怡人,口中的冰淇淋温凉顺滑。
“咔哒……”是门把下压,门被打开的声音。
吴与度一惊,“赵折……嗯……”
门把下压的一瞬间,赵折风直接将吴与度压到了沙发上,速度快到吴与度以为自己突然跌入万丈深谷。
周时打着哈欠,趿着拖鞋往厨房的方向走去,不知有没有发现沙发上紧紧相拥,缠绵亲吻的两人。
沙发上的吴与度被困在赵折风的怀中,如坠沼泽,越挣扎陷得越深。
“赵折风,你……你就喜欢这样是吧?你就是想看我丢脸难堪是吧?你……你……”
吴与度又急又恨,一口咬住赵折风的肩膀,可赵折风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借着沙发靠背的掩护,最后狠狠地欺负一次吴与度的薄唇,才肯放过气喘吁吁的他。
起来喝水的周时这才注意到两人,道:“与度,折风,你们还不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