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涉带谈书烬上了酒店。
他脱他衣服,解裤带,一气呵成。他这麽做是为了防止他再吐自己身上,因为那药的效力明显还没过,他不想他发疯。
这药,他怕那女人出事。
谈书烬呻吟,呻吟中尽是痛苦,他不知道他怎麽了。他想尤涉在芬达里放了药。
那药搞不好是迷药。
谈书烬想骂娘。
尤涉是不是疯子?
尤涉想,那个新垣结衣会不会报警?这药,应该算毒品了吧?
他不想犯法,他以为就那种让人晕一会儿的小药,或是书里描写的「春药」,让女人高潮迭起的,类似「伟哥」,给男人自信的。
他没想到反应这麽大。
要是谈书烬死了。
他就摊上事了。
他不想进警局。
他思前想後,那瓶芬达还在包间里,要是有人喝了……
他不想犯事。
他连忙折返回去,要回那瓶芬达。
他想着,走之前看了一眼谈书烬,对方躺在床上,一睡不醒。他想着,拔了房卡,连忙返回KTV。
KTV里热火朝天,他进门时还冷了一瞬间的场,那瓶芬达在那里,原封不动。
他想,
「谈书烬没事吧?」
他还没想到藉口,就有人问了他这句话。他看过去,发现是他室友。他嗓子唱哑了,他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没事。」
他匆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