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里,老兵痞们最喜欢欺负新兵,其中一种手段是逼小年轻脱光了,往酒瓶子上坐。
但是狄暄从来没有过。
因此他在这方面经验不过,只凭着对亲爹本能的服从,三十而立的壮汉将军就这么原地跪着,圆润挺翘的肉臀被他主动扒开,一扭一扭地在啤酒瓶上转着圈儿往下坐。
装满了啤酒的瓶子被他晃得不停冒泡沫,直往狄暄的爷们肉穴里冲,有不少噗呲噗呲地往外冒,就好像这个壮得像牛一样的龙将军被轮奸到肉臀间满是白沫一样。
钟一铭看着年纪比自己大了快二十岁的“狗儿子”认真犯贱的样子,口舌泛干,指着狄暄挺立的大胸肌说:“可以一边自插,屁股撅高点扭,才好看。”
狄暄犯贱途中被阳痿巨根的亲爹指点了一下,只觉得巨根狗鸡巴紧张得快射出来,他连连点头:“嗯!谢谢爸教我。”
然后他也不顾自己双乳上还打着肉畜标识用的环,隔着金属环扯着乳头往下拉,动作又狠又果断,甚至疼得他自己都龇牙咧嘴。
但是疼完,狄暄立刻感觉有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被玩变形的双乳传来,那是一种非常陌生却让狄暄这种贱狗熟男依恋的感觉,暖流汇集在狄暄的胸肌上,刺激得狄暄闷着声哼了两下。
“……嘶……爸,真厉害,我都不知道胸肌还能……这么爽。”
狄暄上瘾般扯着自己的双乳。
他从来没这样玩弄过自己的乳头,这是从军多年的他不曾体会过的下贱快感,“被亲爹教育/指挥着找到敏感点”这一行为让狄暄丢盔弃甲,彻头彻尾成了个稚嫩的狗儿子,哪怕外表多么成熟、胡茬多么茂盛、身形多么雄伟,扯着乳头扭着屁股在酒瓶子上发情的他完全就是一条被牵到公众沙滩暴露展示给所有人看的人形犬!
看儿子明显进了状态,钟一铭那种“遇到酷帅阳刚的男人就想跪下伺候”的心理才稍微缓解一些,作为阳痿狗的卑贱被冲淡,钟一铭才敢开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走到狄暄背后,开始把玩儿子沉甸甸的卵蛋和阳具。
钟一铭掂了掂狄暄的一对大卵蛋,差点想狗趴到儿子的肉臀下面被狄暄坐脸:他能感受到狄暄的睾丸里装满了大量的狗精,这对阳痿废物的钟一铭来说太值得跪舔了!
青涩稚嫩的体育生父亲就这样开始把玩熟男狗儿子的下体,他憧憬地跪着、半弯腰,两只手捧着狄暄的卵蛋不停揉弄,激得狄暄发出浑厚又隐忍的呻吟来。
就这么变态又依恋地玩了许久,钟一铭感觉自己活像个朝拜圣物的低级信徒。
直到插在狄暄肉穴里不停冒泡的啤酒瓶终于停止,白沫逐渐消失,钟一铭才发现啤酒瓶没有完全插进去,三十多厘米的啤酒瓶大约还有一半在外面,狄暄紧绷的爷们肉穴吞吐着淫水卡在中间,似乎已经被顶满了,怎么也肏不进去。
钟一铭本能地觉得“不应该”,虽然他确实是个朝拜儿子的贱狗父亲,但是把狄暄教育成优质的性奴献给主人玩也应当是他的职责——最起码在钟一铭从小到大的下贱幻想种,他这个阳光大帅哥如果有一天会生儿子,那他和他儿子一定都是属于主人的。
回想着记忆中别人教育自己的方式,钟一铭几巴掌“啪啪”地拍到狄暄的肌肉圆臀上,说:“得吃到底啊!”
狄暄有点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心底有点慌。
他甚至有些后悔年轻时没被那些兵痞欺辱过,这才导致他退役后回到家成为畜生时缺乏经验,连坐啤酒瓶都坐不好!
但是很快,这种烦躁促使着狄暄跪得更爽了:他本来就是个缺乏长辈和主人使用/教育的狗儿子嘛!哪怕是一张白纸也没关系,就等着爹和主人好好使唤就行。
狄暄能用十年来学怎么拿枪、怎么攻城、怎么打仗,他就能用二十年来学怎么扒开肉穴伺候人、怎么学狗撒尿、怎么和亲生父亲一起跪着给主人口交。
在爽到几乎能看到火星迸发的扯着乳头自慰中,狄暄的懊恼很快消散开,转变成身为一条小小小小狗的谦卑与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