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平时多教教我怎么犯贱,狗儿子还不太会。”狄暄顶着一张严肃的爷们脸,说。
钟一铭感觉自己的狗鸡巴久违地涨得疼,在脑袋里搜刮了一圈话,最后总结着告诉儿子:“先记住,就是……狗奴的话,我们……别人说什么,我们就要像傻逼一样去认真做,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狄暄似懂非懂,他被钟一铭扶着大肉臀,半跪半蹲地起来,像是一个浑身汗液的古铜色“M”字符,然后被引导着往下坐。
狄暄未经人事的肉穴很小很窄,几乎要完全被啤酒瓶顶烂——他里面还塞着此前黑帮教父二人组插进去的绿色肛珠呢!
但狄暄就是能一言不发地死命往下坐,他能感受到身体深处敏感又脆弱的一处穴口传来撕裂痛感——那是他此前非常感兴趣的器官,叶家的牲口每一只都会有的生育用小穴,孕巢入口。
一次,两次,三次,狄暄挂着雄精的肉棒甚至都疼到有些萎缩了,好几次他甚至怀疑孕口要被肛珠给肏坏了!
但是狄暄连眉头都没皱,满脑子都是钟一铭说得“像傻逼一样去做”,然后死命地扭着肥厚的壮汉大屁股往下,用小小的啤酒瓶顶进肉穴深处,把浑圆硕大的可怖道具往子宫里操!
整个过程中狄暄大汗淋漓,每一次都晃着粗腿更往下几分,每一次狄暄都能感受到肛珠把孕口撞开了几分。
疼痛与辛苦似乎激活了狄暄的某种特质,那是后天的生儿育女、结成家室、身为人父给他人格上带来的隐忍,也是由钟一铭和狄乐这两条没自尊的天才帅逼贱狗配种后遗传给狄暄的、他天生的逆来顺受,他既像是大山一般的父亲,又像是希望被无脑管理的性奴儿子,像个牲口一样甩着滴滴答答漏精的肉棒在亲爹面前扩张着子宫口。
也许是第一百下,也许是第一百零一下,狄暄的孕口噗呲地滑过了肛珠最粗最大的地方。
“操!!”
最脆弱的深处孕巢被撑开的感受让狄暄差点抖着尿出来,但是好在肛珠粗糙的质感只是磨得他穴肉不停流水,并没有顺势滑进去,而是被他弹性十足的孕口给挤了出来,夹杂着一大股一大股止不住的蜜汁回到甬道里,噗呲噗呲地全部灌进啤酒瓶子里,然后再满溢出来,混着狄暄失禁的雄尿一起滴滴答答地汇聚在狄暄两颗卵蛋下,最后顺着酒瓶子流到沙滩上。
狄暄大脑发白地停了下来,只是想像条狗一样跪着和亲爹喝杯酒的他,没想到会被玩到孕巢口大开的程度,下意识地看向父亲的方向求助。
钟一铭当然知道狄暄遭遇了什么,毕竟钟一铭也是个经历了洗脑调教和肉体改造的配种用牲畜,虽然外表健壮帅气,但是孕巢口早就在与狄乐反复的互相内射中被玩烂了好几次,更别提被狄暄那些体院的野爹们轮奸时要被轮奸多少次。
他也没想到会和狄暄玩到这一步,只能说两条贱狗聚在一起总是会失控,因为他们会像共鸣一样无止境地探索很多东西,最起码在体力消耗完之前可能都停不下来——但是浑身肌肉的青年父子俩,就算去街边被轮奸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只怕是都精力满满……
对于狄暄,钟一铭其实有很多美好的念想,希望儿子健康顺遂、希望儿子过上好日子,但是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希望儿子变得和自己一样贱,这样父子就能一起做许多事情,到时候他们就是叶家澄家狗窝里的一对淫乱肌肉父子……
钟一铭脑海里越想越淫,他蹲下去抓着狄暄的一对大卵蛋往下拽,对儿子说:“往下坐,全部吃完,子宫被肏烂也没关系。”
狄暄当然不疑有他,声音洪亮地狗叫了一声:“是!”
然后狄暄稍微深呼吸了两下,高高撅着厚实挺翘的大屁股,两只手一左一右抓在肥厚的臀肉上,卖力地扒开,只希望能尽可能肏到深处,然后不要命地用力往下一坐——
伴随着只有狄暄能听到的“噗呲”一声,他终于把啤酒瓶给坐到了底,浑圆的肛珠带着他的淫乱肠液和啤酒泡沫,被啤酒瓶口给顶进了狭窄的孕巢!发育良好的孕巢内部滚烫而敏感,没有精液作前戏的孕巢还没有做好被扩张的准备,却突然一下子被彻底撑开,那是数倍于射精高潮的快感,足以彻底摧毁狄暄的雄性尊严!
“唔唔唔哦哦啊啊啊!”
狄暄生理性地泪腺崩溃,一张胡茬熟男脸庞上涕泗横流!
大多数像他这样的爷们肉畜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应当是在不适用孕育仓直接怀孕生产时,当然那时的折磨与快感也要更高,但很少有哪只肉畜会像狄暄这样被亲爹引诱着直接把道具操进孕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