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府医摸着陈褚的脉象,皱眉又松,松了又皱,面上表情一言难尽,只道:“夫人放心,将军无碍。”
“无碍?”萧望舒抬手摸上陈褚的额头,只感觉比刚才像是更烫了点。
“既是无碍,他为何发热?”
听萧望舒不放心,要追问个结果。老府医看了眼陈褚,低下头闷声道——
“将军只是饮酒过多,还有些气血上涌,无碍,静一下便能平息下去。”
简而言之,就是陈褚有些激动过度了。
得到这么个诊断结果,萧望舒哭笑不得,见陈褚羞得像是要低头找缝钻,她赶紧让这府医退下。
房门再次被关得严严实实。
洞房内只剩她们新婚的夫妻二人,陈褚还坐在床上低着头,露在外面的脖颈通红,气氛实在旖旎。
“将军可要缓一缓?”萧望舒都不好再坐回他身边,怕影响到他平息。
陈褚声音沉闷闷的,“不要。”
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一点经验都没有的毛头小子?
陈褚正想着,萧望舒迈动脚步,穿着那双嵌着明珠的绣花鞋走到他面前。
“夫人?”陈褚刚仰起头想问她什么事,萧望舒刚俯下身,一吻正落在他眉心。
陈褚脖子以上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充血。
萧望舒替他转移注意力,问他:“将军不如先把床上这些东西撤下去吧,免得一会儿睡得硌人。”
陈褚向来不把这些习俗放在心上,听到萧望舒说硌人,他立刻起身掀开床上的被褥,把那些花生红枣全都收走。
清理完床上,他还里里外外检查了两遍,确认没有遗漏才肯收手。
萧望舒坐在一旁看他,试探性地打着商量:“将军,我听说女子初夜……极痛。”
倒不是痛不痛的问题,而是她这个年纪,双十年华刚过,正是开拓产业的好时候,怀胎生产会绊住她的脚步。
而且就陈褚这个体格,要是真不防范着点,恐怕很快就中了。
陈褚听完身躯一怔,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