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嬷嬷说是要出血的,那肯定痛。
“那、怎么办?”陈褚也慌了。
她向来娇柔,身子跟水捏出来的一样,受一点伤就要养好久。
亲自弄伤她,他、他舍不得。
“将军,不如我们先、缓一缓,你先容我做足准备再开始,如何?”
萧望舒本来就是试探性地打个商量,成与不成全在陈褚。她已为人妻,要是陈褚想要,她自然不能无缘无故驳他,否则也实在欺他太甚了点。
但她没想到的是,她话音刚落下,陈褚立刻接道:“好。”
斩钉截铁,毫不迟疑。
萧望舒听得一愣,其实她刚才已经做好了喝一段时间避子汤的准备。
“将军?”
“好。”陈褚重复一遍,“先等夫人做好准备。”
让他也准备准备,不然他不敢。
他向来只知道保护她,见不得她身上受半点伤。
出血,那、那得多疼啊!
想到这里,陈褚“噌”地站了起来,径直往外走去,边走边朝萧望舒交代:“免得我冲动,我还是去书房睡吧。”
这屋里不行,太热了。
萧望舒连忙拉住他的手,问他:“将军,今儿洞房花烛夜,你若是睡到洞房外面去了,我明日如何见人?”
陈褚的脚步立刻顿住。
是这回事,他今晚脑子好像不够用了。
只见陈褚一脸懊恼,拍了拍脑袋,回头朝她说着:“是我疏忽了,抱歉,夫人。”
萧望舒语调含笑,“夫君今晚倒是格外的可爱。”
还不等陈褚接话,她又道:“这床这么大,难道还担心挤不下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