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酒水走过五脏六腑,急待排解。
刘季哀叹一声,认命的从地上爬起,将老头背起来,领他上茅房排解人生大事。
师徒俩折腾了一会儿,重回屋内,安顿好公良缭,刘季这才重新躺下,闭上眼睛,瞬间睡熟。
公良缭嘴角翘了起来,听着屋外从山林里隐隐传来的鸟叫声,心中一时有些感慨。
他争了一辈子,风光过,也落魄过,最后陷入权斗之中落得个双腿残疾的下场,没想到临了临了,居然还收了个弟子,躺在这祥和的小山村里,睡着安心觉。
公良缭口中无声的感慨了两句“稀奇稀奇”,片刻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天还没亮,院里就有阿旺早起来忙碌的动静,这就像是家中准点的闹铃,刘季和二郎很快也醒来,穿好衣裳,拿着书本来到堂屋。
两个卷王瞅了对方一眼,谁也不服输,哼了对方一声,各自寻个角落,点好烛台,默读起来。
等到厨房飘出食物的香气,秦瑶卧室和儿童房内再次传来响动。
第二批早起的人起来了,匆匆忙忙是他们的日常节奏,三郎四娘每日早上都像是打架一般,一会儿闪现在茅房,一会又突然蹲在了水缸旁。
秦瑶总是打着哈欠,顶着潦草的发型,眼睛都没怎么睁开,手上速度飞快的给龙凤胎挽发。
要不是怕挨打,刘季很想给秦瑶提一个真诚的建议——以咱们家现在的财力,其实可以买个梳头丫鬟回来。
也不用多么漂亮的,清秀一些,然后再体贴一些,嘴巴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