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言向门口走去，叶寻以为他要离开侧身让他，没想到顾知言走到他身边停下抬起头问他：“你现在有男朋友吗？如果没有我们能重新在一起吗，我可以重新追你吗？你知道的我很会追人的。”顾知言声音在颤，看向叶寻的眼睛带着小心翼翼的乞求。
叶寻当然知道顾知言很会追人，每周六雷打不动地出现在甜品店手上拿着书却一直盯着他看。悄悄跟踪他坐公交，故意坐过一个站然后说迷路了问叶寻能不能来找他，又让叶寻不得不留他过夜。每天早上出现在他课桌上的用保温袋包好早餐。来大学找他撞见有人跟他告白就蹲在树下哭。
叶寻仿佛觉得好笑似的说：“呵？顾知言，周澜没告诉你吗？我现在不谈男朋友只养狗。”他故意强调了最后三个字。
“顾知言”三个字从叶寻嘴里念出来，熟悉的声音，冰冷嘲讽的语气狠狠刺痛了顾知言。从前叶寻会在生气的时候快速而又带点愠怒的叫他的全名。这个时候他就会撒娇抱着叶寻的腰凑过去亲他，然后说很多好话哄得他消气。叶寻也会在做爱时小声又缱绻的在他耳边呢喃“顾知言”三个字，每次这个时候他都哼哼唧唧的用胳膊圈住叶寻然后主动送上唇和他接吻。可是现在叶寻的语气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快速低下头掩饰着红了的眼眶，但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砸在地上，他又抬起胳膊去抹眼泪。
“我可以的我可以当你的......狗”最后一个字说得很小声但叶寻还是听到了，叶寻皱起眉头看着他，没说话。顾知言又抬起头来怕叶寻拒绝似的，想要抓叶寻的手又收回来，急切地说道：“你说过的，你记得吗你说过我像小狗的。”顾知言眼泪还在往外滚，这可怜兮兮的样倒是真有几分像小狗。
叶寻掐起顾知言的下颌角转动了两下，凑近他，像在仔细打量面前这只狗的品相好不好。呼吸打在顾知言脸上，他下意识就要凑过去吻他，可是下颌角的力量阻止了他的动作。
叶寻放开他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面对叶寻说到：“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顾知言你打算怎么给我做狗呢？”
顾知言当然知道，他在赵家的地下室给人做了四十天狗，四十天他用了四年都没能走出来。顾知言没动，他又回想起被赵家两兄弟凌虐的过往，来之前他提前吃了药，所以还能控制住自己。
“不愿意就赶紧离开，也别再演这种戏码了，当初追我的是你甩我的也是你，你的当我上了一次没必要再上第二次。”
叶寻语气很平静，顾知言感受不到他的情绪。
顾知言今天穿的一件灰色圆领卫衣，没有图案和logo，叶寻也有一件同款的比顾知言的大两个号。这是他们谈恋爱时他送给叶寻的，1000块骗叶寻说200块，叶寻不信不肯收。最后是他假装哭得可怜兮兮非说叶寻是不想和他穿情侣卫衣根本不爱他，闹了好一阵叶寻才收下。之后只要顾知言穿就会让叶寻和他一起穿，像是要把他们的甜蜜昭告天下。
顾知言故意选的这件衣服，他希望叶寻看到会对他心软一点，想起他们交往的点点滴滴。但是叶寻好像没有任何反应，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忘了这曾经是他们的情侣装。
顾知言抖着手脱掉了上衣，又脱掉牛仔裤，叠好放在旁边的柜子上。鞋袜在他刚进门的时候就脱掉了。最后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他刚抬脚向叶寻走去，就听见叶寻说：“顾知言狗需要穿内裤吗？还用两只脚走路？”他仿佛是问了个再寻常不同的问题却问得顾知言更加难堪。
顾知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手抖得更厉害的脱下内裤，放在刚刚叠好的衣物上，双腿弯曲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向叶寻爬了过去。爬到叶寻面前直立起身子，双手放在背后交握，标准的跪立姿势。
叶寻看着眼前的人眼神带了分审视，从顾知言爬行到跪立的过程，虽然动作不太熟练有些小瑕疵，但动作框架标准，爬行每一步的距离相同，这可不是三言两语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
“顾知言我不捡别人不要的狗。”叶寻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开。
顾知言没能理解他的话看见他要离开下意识抓住叶寻的裤腿阻止他离开。
叶寻看着被抓住的裤腿皱眉，脸上的不悦让顾知言觉得呼吸都是煎熬，但是还是死死抓住手下的布料不让人离开，语无伦次的解释道：“没有……没有，我不是……我没有的……”边说边哭得喘不过气来，只一遍遍说只喜欢你的。
叶寻坐了回去语气淡漠的开口道：“顾知言一只被前主人抛弃的流浪狗只有摇尾乞怜才有被新主人领回家的可能。你现在可以像我展示你想被我领养的欲望，看看我会不会心软收下你。”
“怎……怎么展示？”顾知言愣愣的看着叶寻。
叶寻突然弯下腰凑近顾知言说道：“自慰给我看。”
说完又靠回沙发的靠背，双手放在扶手上，面无表情垂着眼看向下方跪着的人。
从前在床上叶寻也会温柔的诱哄他说：“宝宝，你自己摸摸。”然后拉过顾知言的手覆在顾知言自己的性器上，然后握住顾知言的手带动着上下撸动，又恶劣的在顾知言高潮的那一刻用手指堵住性器上的小洞不让他射出来，非要顾知言实在受不了理智全无哭着求他，说不少他想听的话他才松手让人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