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褥上那些干果四散着腾出了让我们施展的地方,我记不清被他摁着弄了几回,只看到小腹被他积存多年的浓精喂的微微隆起,宫腹内好像吃不下更多,迎来送往见,连穴口单薄的软肉都被水渍浸的发凉。

    我有些怕他再弄在里面,撑着立起将手抬起落到了孙权的小臂上,指尖落在他不上凸起的青筋,带着讨好的意味轻轻抚了抚。

    然而孙权早已顾不上我,忽的将我腰臀放平到榻上,随后欺身而上,并垂首含住了我胸前挺起的娇红,死死掐住我的腿跟套在他腰上,破开宫口将这股射的更深。

    “啊…”

    浓腥的液体再次塞进宫腔,酸胀刺激的余韵激的我鼻尖发酸,让我瞳孔亦虚弱的半眯起来。

    我并没能跟上孙权的动作,在这之后腰肢还被他操的抽颤不停。

    孙权觉出了我脱力,松开咬着我的乳尖的唇,扶着我双腿软下来,埋着将身体里的东西吐了许久,才缓缓将我放开,俯首过来要吻我被他吮弄的嫣红的双唇。

    “碧眼小儿…”

    “紫髯鼠辈…”

    我并不许孙权再吻过来,瞧着他要触上我,偏头擦过他的唇角,食指用力抵住了他高挺的鼻尖。

    这话似是蜀中关羽骂孙权的话,孙权因为这八个字起了大怒,险些就将关羽推出去问斩。

    孙权对关羽勃然大怒,偏并未理会我,只将我抵在他鼻尖的手扯下来,捏着我的手心轻轻揉了下,便垂目去扒我双腿。

    因着含着孙权性器太久,穴口麻木的难以收缩,宫腔含不住那样多的浓精,一股一股的顺着穴道被吐出来。

    孙权大抵觉着我是有意为止,伸手去捻那两片软肉将将它阖起来,见几番下去,它们仍是微微开着一个小小的圆孔,便将目光看向了我。

    “嫂嫂方才与我说“生子当如孙仲谋”,不肯让仲谋弄进去,日后的孩子又如何像仲谋?”

    孙权好像年少不知累,此时眼底都泛着莹光,我却因为这样激烈的性事吃不消,加之酒醉的无力,我没有再与孙权斗嘴,疲惫的将眸子半掩,边拖着有些无力的双腿阖上。

    我的动作有些沉,床榻边的烛火微晃,孙权也落手过来帮我轻轻捏了捏腿侧,目光也落到了我小腹上那道年月已久的旧疤。

    那一刀没有刺中要害,并不能利落的直取我性命。

    孙权不会不知道怎样将人一击毙命,所以我至今不明白这一刀下夹杂了怎样的因由。

    “仲谋,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知道孙权再看,也没有避讳的问了出来。

    “自后长兄去广陵探望殿下,听说你休憩了许多日,现在还会疼吗?”孙权探手去碰了下那道旧疤,音腔里似乎有几分怜惜的意思。

    “阴雨天时会疼。”我哑着声音回了句。

    “其实我也想随同长兄去广陵…”孙权听到那个“疼”字时似乎微顿了下,而后匍匐下身来吻过那道疤,以臣服之势仰目看着我:“但这样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