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你啦！”纪烨笑眯眯地应了，这大佬对身边的人一向大方，而且也很不喜欢别人忤逆他，既然要跟他混，总得给点面子。
哪怕他不缺钱，但也没人会嫌钱多不是？
“对纪家的检查怎么样了？”纪烨突然想到。
陈勇得到的资金，查来查去还是会查到纪廉头上的，这种事情不少，所以他也没做太多遮掩，但凡纪烨成功搭上了一个，还受他们控制，都不用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但可惜……
“据说快要准备开庭了，各家在意的，是你的态度。”戚闻研摸了摸他的脑袋，顺着摸到了他的耳垂，轻轻捏了捏。
白白软软，一揉捏就微微泛红，然后很快红得发烫。
“我觉得……”纪烨歪了歪脑袋，把自己的耳朵解救出来，“纪家还是太闲了。”
闲得有时间去算账，早晚会再次把主意打到他头上。
“有我呢。”戚闻研曲起手指，又勾了勾他软乎乎的耳垂。
弄死他们虽然不太好，毕竟是小孩的家人，但是给他们找点麻烦，还是轻而易举的。
想起纪烨以前在纪家过的什么日子，戚闻研就觉得不爽，浑身的冷气不要命地释放，外部表现就是，屋子里很快充斥着浓浓的薄荷味。
“行了，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纪烨皱着眉头，拍了拍戚闻研的胳膊。
这家伙的信息素，初闻清凉提神醒脑，可一旦浓烈了，就有些呛鼻了。
甚至感觉自己就像被包裹在一团冷空气里，吸进去的气都是凉的，一路通到肺里，那酸爽……
戚闻研下意识想照做，却突然想到了别的事。
“怎么？很难闻吗？”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眼角的余光却不住地往纪烨脸上瞟，生怕他说出什么不爱听的话。
他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平日里又控制地好，从来没有被别的o评价过，现下却有些紧张了。
这小孩……会喜欢吗？
明明从来不在意这种事的人，却第一次体会到了忐忑的滋味，一口气不上不下地吊着，心跳都不自觉快了几分。
“没有啊！”纪烨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抽了抽鼻子，又蹙起眉，“就是太浓了，有点呛人。”
他五指并拢放在鼻子前扇了扇，补充道，“但其实挺好闻的。”
“比他们的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