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约翰和陈春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刘合正要去抱箱子,顺势跪地上,说:“妈!你听我解释!”
他跟爸很久没说话了,妈虽然常打他,至少还给口泡面吃,紧要关头,还是要争取妈妈的保护。
陈春花一个箭步上来,扇刘合一耳光,唾道:“无耻!”
刘合低头,考虑要不要哭,说:“我是无耻。”
陈春花骂:“禽兽!禽兽不如!我想不到你会是这种人!”
刘合抬头,忘了哭:“妈,没那么严重吧?”
陈春花还没说,刘约翰跳过来,又给刘合一耳光,吼道:“没那么严重?连自己亲爷爷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刘合捂着脸,本想发火,一听到“亲爷爷”,心中一惊,自己刚进货,爸妈就知道了?
陈春花也跟着吼:“你爷爷血压高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卖给他那种东西?”
“冤枉啊。是爷爷说想找初恋做一次,我就进了批货,想给他试用一下,找找初恋的感觉,如果效果好的,我就把剩下的卖出去。看。老年人专用,我叮嘱厂家调过频率和尺寸的。厂家的技术人员也说了,适当活动,有益身心健康,而且还附赠了心跳监测器。”刘合打开箱子,掏出一个盒子,给爸妈看。
刘约翰和陈春花愣了一下,互相交换眼神,然后看向刘合。
刘合拿着产品往后退了一步,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不对,是一定做错了什么。
刘约翰冲陈春花点点头,两人同时撸起袖子,按住刘合一阵猛锤,刘合鬼哭狼嚎,痛是不痛,但叫一定叫惨些,爷爷会出来救他的。
果然,刘福全听到动静出来,看儿子和儿媳两人狂殴刘合,转了一圈,去角落里提了把扫帚,小步跑过来。
刘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亲爷爷啊!见孙子被打,义无反顾地杀上来,不枉他卖本子给爷爷看。
刘福全冲入战团,刘约翰、陈春花怕伤到老人马上停手。
刘福全横过扫帚,递给刘约翰,说:“用扫帚打,长记性。要不这小偷只偷咱这一家。”
刘约翰接过扫帚,一招举火燎天,画出无数残影,朝刘合屁股上落下。
刘合惨叫:“爷爷!grandpa!哈拉伯几!哦桑!”
收拾完刘合,刘约翰没收了那一箱子产品,陈春花也心满意足,和刘约翰一起数落刘合。
刘合倒在地上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