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
班长轻叫一声。
沈书影问:“薄的会凸出来吗?”
班长说:“还好。”
沈书影:“撕下来痛吗?”
班长:“先把胸毛剃了就好。”
沈书影很满意:“哈哈哈,我那个有点粘,戴着还好,撕下来就痛。原来要先剃毛啊。”
班长拍沈书影肩:“是啊,我也是傻傻地撕了好几次,才”
班长的手停在空中,像是沈书影的肩上突出一块尖刺。
沈书影眼角笑出的小鱼也受了惊吓,一甩尾巴游走了,只余下一圈圈的波纹留在脸上,笑容淡下来。
“啊啊啊!你个死变态!”沈书影按倒班长,又往他身上锤,只是这次叫得有气无力,锤得心不在焉,还刻意避开胸大肌,不轻不重地啄几下。
班长呆呆地受了几拳,突然抓住沈书影的手,躺在地上,盯进沈书影的瞳孔,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沈书影啊啊地叫,不回答,拳头却再也挥不出去。
班长重新坐起来,沈书影的身子却软下去,不敢跟班长对视。
班长打了个激零,身子抖得像刚尿完那阵哆嗦。
沈书影是看到他手机上的自拍照才炸的。
那自拍照他从没给别人看过,只发给过一个人。
班长那小鹿般的眼神又回来了,眸子如夜色深沉,等着月钩来浸,浸出一圈圈涟漪,卷起一片片的期盼和悔恨。
就像刚叉开腿,啜了溪水的小鹿,清凉入喉,带着些许草腥花香,更勾回味,再一抬头,看到一只大牛迎溪撒尿,洋洋洒洒,惊走半溪鱼虾。
“你、你是影姐姐?”
沈书影偏头。
“影姐姐?”
沈书影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