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
记者:能看着镜头,对新入行的记者说点什么吗?比如成功的理由之类的。
西门月看镜头。
记者:对不起,能把内裤摘一下吗?摄影师说镜头里看起来像屁股。
西门月脱掉内裤,脸上印了个y形的红痕。
西门月:十三岁那年,我妈在洗衣服,她发现了我内裤上可疑的滑腻,她报告给我爸,我爸找我聊天,问我最近在忙什么。我说没忙什么,就是看看书,练练字,没事时发呆陶冶下情操。我爸说难怪,最近练字练多了,纸也废了。我说是啊,卫生纸也能练字我是刚发现的。我爸沉默,过会儿站起来走到门口,停住,他伟岸的身躯挡住门口的光,我很慌张。
记者:然后呢?
西门月:然后他说你下回练字,脱掉内裤再练吧。
记者:对不起,西先生,这跟你成功有什么关系呢?
西门月看镜头:记者的天职是挖掘真相,挖掘真相就避免不了触及人的内心。我想说的是,内心如内裤,如果你能触及那个人的内裤,就能碰触到那人的内心。
记者恍然大悟:西先生,这就是你一直戴着红内裤的原因吗?为了提醒自己,坚持这一原则?
西门月看镜头外,目光深沉悠远:不,我只是只是想和那个人的内心近一些,再近一些。
采访视频到此结束,那人抱着屏幕痛哭:“我也是,我也是啊!”
成余很为难。
为难的不是偷到内裤,对他来说,偷内裤也好,偷人也罢,都是手到擒来的事,不存在技术问题。
为难的是羞耻心。
对,作为一个黑暗世界的王者,他是有羞耻心的,还很强烈。
偷一个和自己侄女岁数差不多的小姑娘的内裤,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要是换成同龄的大妈内裤,还可以考虑考虑。
不过,为了老大的家庭幸福,为了老大早日抱上外孙外孙女的梦想,自己就牺牲一次吧。
成余认真地准备偷内裤,还问小追要了一个偷内裤专家的号码,打电话给他。
这个专家可了不得,曾偷了一条街的桑拿会所的一次性内裤,无论男女,一扫而空,让会所老板损失惨重,气得在黑白两道上放话,抓到后用橡皮筋做内裤,弹死他,结果愣是没抓到。
最后还是兼职开嘟嘟被抓住的。
被抓的经历也很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