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这是何苦来着”
粉桃跪在旁边,一面哭一面帮主子上药包扎。
抽泣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令夏疏浅特别烦躁,突然她抬起脚猛地将她踹倒在地:
“哭哭哭就知道哭,本宫还没死”
粉桃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懵了,瞪着惊恐的大眼睛愣愣地坐在地上。
夏疏浅迟疑片刻,起身想扶她,她却下意识地护住了头。
搀扶的手停在半空一滞:“粉桃快起来,本宫方才有些心烦,你没事吧”
“奴婢没事,娘娘别担心。”
夏疏浅将人扶起:“你我自幼一同长大,又跟随本宫多年,现在本宫的身边只有你了”
这突如其来的真情流露令她受宠若惊:
“娘娘莫伤心,粉桃会一直陪着您的哪怕死,粉桃也不怕”
魏和匆匆茫茫赶到南书阁的时候夜桀刚好往外走。
“启启,启禀陛下,贵妃贵妃她”
夜桀挑眉,停下了脚步。
“您赶紧去看看吧,贵妃非要从午门过,侍卫不敢放行,都齐齐跪在那拦着呢”
夜桀一听,赶紧朝午门走去。
远远的便看到前面乌泱泱的跪了几十人,一架华丽的撵轿上,衣着华贵的妇人稳坐如泰山。
“本宫再问你们一次,让还是不让”
妇人纤白细嫩的手指一下下叩击着撵轿的扶手,指甲与楠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娘娘饶命啊,小的们小的们实在不敢啊自祖宗开国以来,还没有这样的规矩,求求您大人大量别为难小的们了”
估计这个侍卫活这么久都没有见过如此刁钻的妃嫔吧。
“是本宫在为难你们,还是你们在为难本宫啊”
妇人的声音柔缓得像一阵风,但刮到人心里却像生出倒刺一般勾出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