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的样子,虽然身陷囹圄但目光却很有神。他穿好棉衣在火炉旁坐了下来。
夏青溪走过去抓着栏杆,“我七爷看人是不会错的。王君暴虐成性,把你抓进来却不杀你,说明你是有用的。你没有拒绝我的棉衣和炭盆,说明你这个人识时务。一个有价值又实事务的人,值得。”
从夏青溪进来他就没有正眼瞧过她,现在他抬眼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人,“你想做什么?”
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快,夏青溪也爽快地回了句:“欲将日月换新颜。”
“若真如你所说,定全力相助。”
“可有什么条件?”
“次仁不会饶了他,所以我没什么条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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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弘文实在沉不住气了:“三哥,你那相好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这都两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就是最好的消息。”东方谨不急不慢地饮着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远没有面上这么镇定,“以王君的脾性,若不想让她活,我们现在早收到尸体了。这是第一年开科考,她又是状元,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就像不会那么容易就能取得王君的信任一样。”
“还有,他就要走了,你确定不去见一见吗?”东方弘文突然正色道。
东方谨有些迟疑,没有立刻回答。
“三哥,我们找他找了多少年了,眼看就要结束这种到处漂泊的日子了,你怎么……”东方弘文有些急眼,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
“她现在需要我,我一走她在朝堂上孤立无援。”
“你为了她,值得吗?”
他没有回答,东方弘文却知道了答案。
他还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反正都漂泊那么久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你的书院打理的如何了?”
对于他突然转变话题,东方弘文投去了不满的一瞥,还是中规中矩回答了他的问题,“你也知道书院赚不了几个钱的,就是消息来的快。”
“好好打理,消息情报对她至关重要。”或许是他想到了什么,他的脸上面色又柔和了不少。
东方弘文看在眼里,一脸揶揄,“三哥,你句句把你那老相好挂在嘴边,万事为她考虑,你是中了她的毒,以后我可不要被一个妇人左右了情绪,吃喝玩乐多畅快,为何要自寻烦恼?”
…………
夏青溪在牢里研究了两日,将这一面石壁仔仔细细摸了无数遍,仍然没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