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元又问。
老瞎子点了点头,“想必可以。”
“想必?”吴中元皱眉,想必也好,应该也罢,还有或许和可能,都是不确定的意思。
“旱魃不常有,九阴血脉也不常有,此前也没人这么做过。”老瞎子说道。
吴中元叹了口气,“行吧,你先将那旱魃的所在告诉我,对了,我也从未与旱魃交过手,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
“那只旱魃已经被困住了。”老瞎子压低声音,详说原委。
由于不时有路人跟吴中元打招呼,老瞎子讲说的断断续续,待老瞎子说完,吴中元心里大致有数了,那只旱魃已经被困了数百年,困住它的人是某任熊族大吴,此人早已亡故多年,却留下了进入旱魃被困区域以及克制它的方法。
“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哪?”吴中元笑问,实际上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老瞎子不但对熊族的法术了如指掌,还知道很多只有熊族王族才知道的秘史和往事,而熊族的巫师和勇士却并不认识他,如此一来他的身份也就不难揣度了,此人应该是他太爷爷的私生子,而吴熬是他爷爷的私生子,他又是他爸爸的私生子,历代大吴好像都有类似的问题,搞的都快成吴家的传统了。
不过与太爷爷和爷爷不同的是,他的老爹比较有种,敢作敢当,直接把他给带回来了,而他的太爷爷和爷爷则把他们的私生子给藏了起来。
“我答应过先母,永远都不会向外人表露我的身份。”老瞎子既回答了又没回答,如果吴中元猜到了,他就算回答了,如果吴中元没猜到,他就算没回答。
吴中元笑了笑,没有再强人所难。
至于老瞎子所说的旱魃尸牙一事,该跑还得跑一趟,先设法弄回来再说,至于服用与否,当由吴荻自己权衡决定。
吴勤正在等他回去吃饭,见老瞎子跟吴中元一起回来了,也热情的邀请他同席,但老瞎子婉拒了,而吴中元也没有坚持老瞎子入席。吴勤又想要叫上吴荻,也被吴中元阻止了,吴荻也好,老瞎子也罢,都有专人给他们做饭,吃个饭没必要挤在一起。
吴中元也是故意不叫上吴荻和老瞎子的,只跟吴勤和他的家人一起吃了个饭,这么做是为了凸显与吴勤等人更亲近,其性质类似于家宴,等同间接承认是一家人。
便是贵为黄帝,也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是为了得失利益,而是人情世故总要考虑,平心而论吴勤在他不曾发迹时一直对他眷顾有加,而吴卿在他还是吴勤手下一名低阶勇士的时候就已经倾心于他,他跟这户人家既属于贫贱之交,又属于患难之交,不娶了吴卿好像感情上有点儿说不过去。
实则他也并不讨厌吴卿,姜南更像一个骁勇善战的大将,而吴荻则更像一个横观纵览的谋臣,与她们相比,吴卿更像女人,但不知为何他对姜南有感觉,对吴荻有感觉,唯独对吴卿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也可能是因为她太普通了,没什么鲜明的特点。
席间说的多是闲话,但也不是一点正事儿没说,吴中元有意无意的透露了自己接下来还要往别处去,此前曾经吩咐过老瞎子做一些琐事,在他走后,老瞎子遵照他的吩咐所做的一些决策,大泽要遵照执行。
吴卿在席间做了两件事情,一是派人将两盘在她看来比较对阿洛母女胃口的菜送给了阿她们,二是吩咐仆从将黄毛儿下午的食物早些准备好。
吴卿很聪明,平日里接触不到他,就用上了农村包围城市的策略,善待他的朋友和扈从。
吃饭的时候吴中元吩咐厨下准备了酒肉,吃完饭拎着食盒去了大泽所属的一座邑城,老二正在那里挖洞,得去看看它,不能让它感觉受到了忽视和冷淡。
事实上老二的境遇比他想象的要好,都知道老二是他身边的人,邑城方面对它招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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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是殷勤,好酒好菜的招呼着,一直到午后未时老二方才回到施工现场开始工作,在此期间吴中元并没有现身,而是趁机自林中打了个盹儿,直到老二干的热火朝天才拎着食盒出现,招呼它出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