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夜色笔下阁>奇幻玄幻>神域鸿歌 > 第十章 拜师
    一行人带着吴真,往朝燕山而来。此时吴真已经醒来,左看看,右看看,不知身在何地?

    赵鼎元等人见他醒来,便停下脚歇息,询问吴真的来历。吴真自出生起,便极少见到生人,唯一的朋友就是段长风。此刻自己独自面对这些异域之人,心中难免胆怯,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众人听到后来,也只知道他的名字而已。

    赵鼎元众人一看,摇了摇头,心中认定吴真就是一个痴傻小儿,更加可怜他小小年纪受人利用。从此带着他不再过问他的身份来历。

    宋溪风见师傅不让自己送吴真回去,心中极其开心,想到吴真是自己带来的,对他却比别人对待都要好,一会儿问累不累?一会儿问渴不渴?其他师兄弟看见,都来调侃道:“你对他这般好,何不拜把子结为异性兄弟呢?”宋溪风为人实诚,不愿与众人调侃,只当做没听见。

    众人走了十多天,远远看见朝燕山,只见山势耸立,直入霄汉,一派仙家气势。吴真随着众人上到山顶,进入山门,映入眼帘的是漫山薄雾缥缈于宫前宫后,众人穿过天王殿,只见左廊下,排列着九天殿和紫微殿;右廊下,依次是东皇殿和驱邪殿。走过诸殿,来到三清殿上,众人恭敬地等着,只有赵鼎元和苏应元绕过三清殿,去到后面,不一会儿,和二人一起走出一个白发银须、慈祥和睦的老者,手持拂尘,一派道家打扮。

    众人一见,躬身叫道:“掌门师祖。”吴真不知道该叫什么,也躬身行礼。这人正是慧尚真人,他见到吴真,转头对赵鼎元说道:“这便是你说的那个小孩吗?”赵鼎元答道:“是。”慧尚真人道:“我也听你说了缘由,既然如此,何不收他作为弟子呢?他既然和你们回来,也是一种缘分哪。”

    殿上众人对吴真的印象都是痴呆傻,赵鼎元要收这样一个人作为弟子,心中自然一百个不愿意。推却道:“还请师傅见谅,弟子已有七名小徒,又有管院之职,实在无力再收弟子。”慧尚转而望向苏应元,苏应元道:“弟子一向鲁钝,对传功授业之事,弟子向来不善,小徒虽多,却不济事,恐怕误人子弟,也无法多收弟子。”慧尚真人一看众人都不愿收吴真为弟子,说道:“既如此,那我……”

    赵鼎元和苏应元猜到师傅要收吴真为第十九个弟子,急忙阻止道:“师傅,万万不可。”慧尚道:“你们说要怎样?”二人无言以对。这时,门外一个声音道:“何不让我收呢?”众人转身看去,只见走进来一个穿着破烂衣物,胡子邋遢的中年汉子。赵鼎元一看,叫声:“五弟。”此人正是慧尚真人第五弟子,名叫“武尚元”。

    吴真见他也不如何动作,顷刻间,只觉手腕微痛,已遭他擒住。顿时只觉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不一会儿,放开吴真手腕,只听他说道:“天殇之躯。”众人一听,均是微叹了一口气。天殇之躯无法凝聚元气于丹田之内,不能习武,若是修习阵法,又无法感知自然元素,也不能修习阵法。而且,天殇之躯的身体羸弱不堪,比之普通人尚且不足,何况武道之人。

    吴真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天真地问道:“你是谁呀?”武尚元道:“从现在起,叫我师傅。”众人不明所以,但这个武尚元行事一向荒唐,也就见怪不怪了。慧尚真人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于是武尚元拜过三清像,又叩拜恩师慧尚真人。然后让吴真学他一样行礼,又行拜师礼,一切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结束后,武尚元话不多说,转身走了出去。临走时,对吴真道:“一会儿来南面的曲竹园找我。”吴真既然拜了师父,自然听他的话,答道:“是。”

    随后赵鼎元和苏应元被慧尚真人叫进后院。其他人之中除了宋溪风对他说几句欢迎的话之外,其余众人均表示了一种不屑往来的脸色,显然,朱雀门是名门大派,门下弟子各个武艺高强,聪明绝顶。现如今,像吴真这种痴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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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儿也能进入朱雀门,岂不是辱没了朱雀门的名头了吗?

    吴真一向独处惯了,别人不理他,反而落得轻松自在。出了三清殿,寻路往南面山上走去,来到一处竹林掩映之地,里面三间草屋,屋前的阶石上坐着一人,双眼闭住,正是武尚元。吴真看见他,走到他的跟前,叫声:“师傅。”武尚元似乎不曾听见,没有回应,吴真又叫一句,还是没有回应,便用手去摇了摇他。吴真手指才触碰到他,武尚元猛地睁开眼来,吓得吴真急忙后退数步。

    武尚元骂道:“臭小子,来就来,扰我午觉作甚?”吴真心道:“这可真是一个怪人,屋里好好的不睡觉,却在房前的石阶上睡。”突然间,怀里多了一个酒壶,武尚元道:“去,给我弄一壶酒来。”

    朱雀门是道家,讲究修身养性。但慧尚真人性宽仁厚,并不要求门下弟子一定要出家修道,对酒色之事虽没有明文禁令,众弟子也不敢肆意妄为。慧尚真人有一十名弟子,其中十人已经出家。武尚元虽是出家之人,但是在众位师兄弟中算是特立独行之人,时时饮酒高歌,毫无修身养性的道家之风。

    朱雀门山上并没有储酒,吴真只得到山下一处名为“百客村”的地方沽酒,下来时较为轻松,约莫两个时辰就下来了,但是返程时就艰难了,走了两个时辰也只走了小半程。而且,奇怪的是那个酒壶中的香气,初时装入酒只有酒香,慢慢地飘出来一股茶香,随后飘来兰香,现在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香气,像甘甜的橘子,又像可口的蜜瓜。

    吴真初闻酒香,隐隐有酒醉之意,走起路来,深一步浅一步,摇摇欲坠;后闻茶香,只觉身居云端,周遭温暖柔和,沉沉欲睡;又闻兰香,好似身居幽谷,凛冽寒气,遍布全身,精神为之一振,清醒如常;现闻异香,淡淡靡靡之音传入双耳,眼前一派五彩斑斓之色,粉的、红的、绿的、蓝的、紫的、青的、黄的等等,诸多色彩。

    吴真用手使劲按住壶塞,精神稍定,感觉这短短的两个时辰,好似过了一个春秋。见前方有一处平坦的石块,走过去躺在上面休息,不一刻便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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