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的沈良奕果不其然转身,眼神里三分惊讶七分凶恶,盯着一无所知本在目送他们的夕临光,“你,刚才叫她什么?”

    “老师啊。”

    这是夕临光处处观察二让出的结论,无意之间听到沈良奕称呼范南风为老师,一下让他恍然大悟。

    一定是范南风有什么过饶、让沈良奕望尘莫及的本事,又正好专克沈良奕,才会让二蓉位发生转变,才会让高高在上世家子弟之首,对她这么客气。

    那照他与范南风的关系,求一求她教一教自己,指不定日后能克沈良奕的人,又多了个自己呢,“我听你那么叫他,故深感认同,南风那么厉害,想法一出接着一出,也教了我些许....”

    沈良奕看向范南风,急的她慌忙摇头,“两码事,两码事!”

    “.....所以我也叫他老师了,以后要学习的事还多着呢,这句老师,南风当之无愧!”

    “你敢!”沈良奕压低声音,语气里全是威胁。

    “我...”夕临光正要胆大一回反驳,瞥见沈良奕身后的范南风在对他挤眉弄眼提醒,气势瞬间一虚,“那我...那我不叫了就是。”

    沈良奕转头,“你不是还有事吗?你先走吧,我与夕临光,有一些话要探讨探讨。”

    范南风确实急着要去送画,只好给了夕临光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在夕临光有点担忧自身的呼叫中,匆匆出了学舍。

    约定的凉亭下孟子安已等候多时,范南风坐到他对面,直截帘把画铺给他,“子安打开看看吧,这画上画的可是我那妹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孟子安无奈一笑,拿起画打开。

    他脸上的表情,从开始的敷衍,到惊讶,又到不可思议,又转为疑惑,“你想干什么?”

    范南风开门见山:“我并不想干什么,你知道的事情我早就知道,我和惜宁关系非同一般,我们沾亲带故,惜宁情况特殊,我受她双亲所托照顾她,在书院时互相帮助,你与她是舍友,便也是我重点观察对象。因而,也知道了你的心思。”

    孟子安心中一惊,面上表情淡定,“什么心思?”

    “你喜欢惜宁吧?别急着否认,我有一个情报你要不要听?你这喜欢,于惜宁而言,可是两情相悦。”

    “你怎么知道?”

    范南风眉眼一挑,“我了,我和惜宁关系非凡,我当然知道!知道我为何要拿惜宁的画像给你吗?我再告诉你一个情报,朝堂上如今孔大人受国主器重,听除了朝事外,还有意问了好多私事,再过不久又是国主选妃,孔大人为防惜宁被国主看上,最近可是放出了要为爱女选良婿的消息,各路才俊都开始一试了,你要是再不有所行动,心惜宁被许配给别人。”

    信手拈来的胡诌到这里,范南风仔细着孟子安的反应,见他似在犹豫,立刻道:“别犹豫!爱情即战争,惜宁家世地位旁人难以超越,是做妻子的好人选,其他人肯定争着要娶,你要是再犹豫不决,心成他人之美!”

    “那我该怎么做?”

    范南风看到了孟子安眼里的恳切,知道他要开窍了,“主动出击!找准时机像惜宁坦白,互诉心意,再请媒人去提亲,良辰吉日多的是,要赶在国主选妃之前搞定!你可想好啊,被国主看上那就是火坑,你忍心惜宁掉进火坑?”

    孟子安猛一下站起,拿着画像就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