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清桐也在这画舫之上。”
“国师不是也在此同游。”
说着,宋清桐皱着眉毛,扬着头,冷冷的看了国师一眼便回避了眼神,在他的脸上毫无半点留恋,转眼看向了别处。
“怎么,老夫如今就让你这般厌恶。”
“没有喜欢,何谈厌恶。”
话音一落,国师的脸色有些沉下来,声音听起来都有些不满和冷冽,淡淡的瞥着宋清桐,缓缓说道:“一同到此,当真还是有些缘分。”
“家姐邀请,便一同来罢了,凑巧而已。”
“好一个邀请,竟然能邀请到水里去。”
闻言,宋清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阴沉着垂下眼,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国师的这句话,明里暗里都在讽刺刚刚的所作所为,答或不答,皆由宋清桐吃亏。
“老夫已然在这儿站了许久,只是看着你太认真,不忍心打扰罢了。”
“谢国师体谅。”
听着,国师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挑着一只眼,紧紧盯着宋清桐的脸,缓缓问道:“这屋中的男女,怕也是你下的圈套吧,”
下一秒,宋清桐铁青着脸转过头去,脑子里根本没有现在的事,只是不断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那晚在牢狱里国师阴狠的表情。
“怎么,心里的小算盘被老夫拆穿了之后,愧疚难安吗。”
“没有愧疚,清桐只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
“该做的事,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老夫认为你该做的事还远远没有开始。”
“清桐不知。”
说完,国师狠狠瞪着宋清桐,眉头紧紧皱起,竟有人如此不识抬举,将国师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当作耳旁风吹掉,这世上,没有几人敢如此。
“你当老夫说过的话都是开玩笑吗。”
“清桐不记得国师曾说过什么,清桐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说着,宋清桐低着头,微微低着身行了礼,不想再和眼前这个老头废一句话,那日夜里的惨痛回忆还深深的刻在宋清桐的脑子,一时挥散不去。
“没有老夫的允许你敢走。”
紧接着,国师狠狠的一把拽过宋清桐,将她推在船壁上,一只胳膊把宋清桐的双手压的死死的,让她丝毫都动不了,凑过头紧紧贴着宋清桐的脸问道:“如果你现在肯跟老夫求饶,并答应老夫的要求,说不定今日,老夫网开一面还能放你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