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走,他们外面还有人,估计把这间房周围都围住了。”
“你是犯了什么事吗?”
“你不问我是谁?这会儿才问我是否犯事?”
“你应该是好人。”含玉犹豫的回答他。
那男子低声笑了,“我叫孙呈。不是坏人,你放心,那些人抓我是让我给人看诊来着,可是我这人就不喜欢被人威胁去给人看诊。”
“你是大夫?”
“算是。”
含玉不懂,什么叫算是?
孙呈面上扬着笑,“你是不是身子不好?经常吃药?你身上有药味。”
含玉困惑,她跟他站的距离三尺远,他却能闻到她身上的药味?她亦是笑着开口,“不若孙大夫帮我把个脉探探?”
“你这个女娃娃真有意思!”孙呈招手,“来,坐好。”
含玉听话的上前坐在一旁椅上。
缘分就是如此奇妙,含玉对孙呈就是深信不疑。
孙呈给她探了脉之后,脸上一派沉重,“你以前落过水?而且是在冰寒的天气?”
含玉因为他的这句话,对他是神医的事情更加深信不疑,点头应,“是,一年前的腊月天。”
“听你的口音应该是京师来的?你身子不好怎会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我是去苏州我外祖家,给我外祖祝寿。”
“原来是这样,是个好孩子。”
“我给你开个药房,等你回去可以多找两个大夫看看这药方,这是对你身体有益的药方,按照我这个吃,你亏损的身子便能养好。”孙呈径自走到桌前,拿着她的笔墨写起来。
龙飞凤舞的字迹,含玉只认识一半的字。
“这药房的疗程会有些麻烦。不过你的身子确实要好好养着,不然……”孙呈的话没说话。
含玉把这些事都回忆的清清楚楚。她靠在窗口看了一下午的书,也望了一下午的窗口,直到暮色降临,那人还是没来。
她不免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