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国都后不久,张清淮就要去参加暑假实习。宫越也是这才知道他们学院竟然跟于氏有合作项目,张清淮得到学院推荐进到了于氏在国都的分公司实习。
宫越觉得张清淮认祖归宗之事迫在眉睫,正当他想给成城打电话问消息时,对方就突然打来了电话。
“宫二少,你要小的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出来聊聊吧。”成城的声音依旧是那么肾虚。
“为什么要出来聊?”宫越蹙眉。
“老地方见,快点来。”
挂断电话,宫越有些疑惑。这成城可是“能躺绝不站着的主”,能让他把自己叫出去的事一定很严重。
不过跟张清淮沾上关系的事都很重大。
宫越下楼准备出门,却撞见宫遂坐在客厅打电话。原本大摇大摆的他立刻缩起脖子,灰溜溜想上楼,结果还是被宫遂逮住了。
“嗯,之后再说,先挂了。”宫遂锐利的眸色一直盯着宫越鬼鬼祟祟的身影,然后他咳了一下:“要去哪?”
宫越尬住:“没,没去哪。”
宫遂翻了个白眼,似乎是无奈于宫越拙劣的演技:“想出去玩就去吧,你刚支教回来累得很,我不会抓你去公司的。”
有了对方这番话,宫越这下是放宽了心。他突然眼珠一转,随即屁颠屁颠跑到宫遂身边坐下。
“哥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他小心翼翼道。
宫遂翻看手机,似乎是在给人发消息,听到宫越的话后随意道:“什么问题?”
“就是,就是关于我五岁那年的绑架案。”
成城说的没错,没有什么比询问亲历者更能得到线索的办法。可宫越根本没有那段记忆,甚至可以说他继承到的原主的记忆全都是断层的并不连续,很难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可宫遂不一样,发生绑架案时他已经十三岁了,知道的记住的一定比原主多。
“怎么了?”宫遂听闻就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冷峻的眉眼舒展开,就连语气都带着温和:“你又做噩梦了?”
“噩梦······对啊,我,我这几天总睡不好。”宫越假装愁眉苦脸。
“没事,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宫遂伸手揉揉宫越的脑袋,他身上淡淡的雪茄味扑面而来,却让人很安心。
这样温馨的宫遂可不多见,至少宫越是第一次见。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知道。”他郑重其事道。
宫遂看着宫越,眼神含着复杂:“你都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