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我有事先出去一下,下班后你先别走,等我回来接着说。”说完,也不等张小楼答应,匆匆的转身进入内屋而去。
换上便装离开了镇域司,自然随意却又小心谨慎的走进人烟稀少的小巷,而后有从某处悄无声息的钻出。
围着烟雨楼四周转了两圈确定无人跟梢之后进入烟雨楼之中。
张月明来到二楼包间门口,深吸了一口气。
“哒哒哒——”
“进来!”一个低沉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
张月明推开门,房间之中一个纤瘦的身影背对着他。
虽然这个背影很纤瘦,但在张月明眼中如一栋高楼,一座高耸的城楼一般屹立在他的面前。
“恒哥!”张月明轻声问候到。
“当不得当不得!”宁恒冷冷转身,眼神冰冷的看着站的笔直的张月明,“恭喜明哥另谋高就,傍得大山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恒哥,我对落爷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是落爷还是罗爷?”
“恒哥,如果我张月明是那种背信弃义背德弃主之人,您现在就可以杀了我,我绝无怨言。”
“罗爷的人在招揽你这事,连我在西北域都知道了,难道是假的不成?”
“恒哥,这哪里是罗爷再招揽我?这是罗爷再利用我啊。
现在南域的局势是唐宗贤和苏牧的人分庭抗礼,无论从实力还是人数上,唐宗贤都高出一筹。苏牧想要和唐宗贤抗争,单凭他们三个是远远不够的,这才把主意打到了我这个不属于唐宗贤一系的人生身上。
他拉拢我,不过是为了与唐宗贤抗衡,等利用完我自然会把我一脚踢开,恒哥,我有这么傻么?”
“那金钱商行怎么说,你为了投靠苏牧把他旗下一个生意掌柜给卖了作为投名状。”
“恒哥,那是苏牧的阴谋诡计而已。苏牧直言不讳的与我说了,他就是想在我与金钱商行之间种下怀疑的种子坐等生根发芽。”
“那刘伟明怎么栽的?你有调查出什么么?”
“这还用查么?之前刘伟明一口咬定是我出卖了他,还不是因为我知情三年前刘伟明谋夺东明染庄所作所为?
可现在证明,除了我们三个之外不是还有一个乔玉珠么?应该是乔玉珠向苏牧高发了此案,引苏牧追查。
我知道刘伟明的事多了,要卖他也不会只卖一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