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像是湖畔嫩柳。

    她软软倚着萧弈,仰着白嫩小脸张望他,漂亮绯红的丹凤眼水雾隐现,朱唇微微启开,贝齿轻咬唇瓣,俨然难受的厉害。

    萧弈忍了又忍。

    南宝衣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下颌:“二哥哥?”

    见男人笼着眉峰沉默,她娇弱地啜泣两声,伸出葱白食指,撒娇般勾了勾他宽大的掌心:“二哥哥……”

    萧弈克制着不去碰她。

    南娇娇这副醉酥了的样子,稍微触碰,便是天雷地火。

    他安慰:“玫瑰酥里,被下了药。娇娇先去抱厦,我去叫姜岁寒为你解毒,好不好?”

    “不好……”

    南宝衣认真地摇摇头。

    她如八脚鱼般缠着他,睫毛上挂着细碎晶莹的泪珠,仰起小脸注视他的模样楚楚可怜。

    萧弈紧绷如弓弦。

    他的情况并没有比南宝衣好到哪里去,他也濒临爆发的边缘。

    可是,他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与她行夫妻之礼。

    那种事,该发生在夜深人静时,有红罗帐,有龙凤烛,有鸳鸯枕。

    和南娇娇第一次做那种事,怎么能草率呢?

    他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喉结滚动,垂落在宽袖的双手青筋暴起,几乎赌上了一生的克制力,声音低哑:“南宝衣,离我远些……”

    南宝衣难受的要命。

    她埋首在萧弈怀里,不停地摇头:“不走……”

    她努力地踮起脚尖,再次亲上萧弈的下颌。

    浅浅地啄一下,再啄一下……

    她眼眸幽深,细白小手勾着他的脖颈,最后吻上了他的喉结。

    这种东西,她是没有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