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得了吧,亚尔宾。你的自尊都还不及下水道的老鼠。”
“愿你染上瘟疫,女士。”诗人说。
女学者毫不示弱地回击道:“你也一样。”
“好了好了,两位。”邢泽出声劝道,“虽然我们的时间很多,但不是用来吵架的。还是说回正事吧。说到哪了?哦,无形教会。”
“无形教会。”伊德温重复了一遍,她深吸了一口气,“这得从那个雕塑说起。”
说着话,女学者从从之前的文件中取出了一张简笔画,比教会给邢泽看得那张要更为潦草,但大体轮廓还是能够看清。
邢泽面色一沉,咕哝道:“地下之王。”
“地下之王,恩·凯伊的潜伏者,希柏里尔的毁灭者。祂有太多的名号了。”伊德温补充道。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邢泽问道,“别在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了,温科勒小姐。我对这玩意众多的外号毫无兴趣。”
“耐心点,邢泽。关于梦境的事儿很难简单的解释清楚。”
“好吧,那就让我帮你们节约一点时间吧。”邢泽从那张单人沙发上站起,他拿起班森的笔记和记录水晶朝着地下室走去,“来吧,两位,让我们换个地方谈谈。”
他抽出魔杖挥动了几下,通往地下室的门显露了出来。
“哈哈,我就知道你藏了一手,邢泽。”雷科笑着说道,“里面有什么?”
“你希望是什么?”邢泽反问道。
“酒,好酒,再加几个美女,最好有媚娃血统。”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邢泽用魔杖解除了门上的防盗咒,“波奇,恐怕得麻烦你守在上面了。”
“当然,小主人。”波奇从地毯上站起,恭敬地行了个礼。
“别担心,如果有关于班森的事,我会抽空和你单独聊聊的。”
波奇受宠若惊地张张嘴,但却没能说出什么话。
邢泽带着伊德温和雷科来到地下室,他拍拍手,漆黑的地下室立刻亮堂了起来。
没有酒,也没有美女。只有堆满桌子的文件和资料,其中一些还被贴在了墙上。
“梅林的胡子。”雷科惊呼一句,“这地方让我想起了在阿卡姆的日子。”
伊德温饶有兴趣地走向那堵线索墙,她查看起它,时而皱眉,时而满意地点点头,时而露出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