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暂时不会出去。哦,对了,sue,你听说过吗?”
探长迷茫地摇摇头,“是什么代号吗?”
“哦,没什么,当我什么也没问吧。”
靠别了耶兰特,邢泽原本打算去和哈里斯单独谈谈,他对旧唱片帮贩卖人口这事很感兴趣,不过半道上被瑞本给拦下了。
“伯克找您,先生。”
邢泽点点头,往地下档案室走去。
伯克和往常一样,坐在那张柜台后头,那木质的柜台如同是他的壕沟一般坚固。
“坐吧,年轻人。我整理好了一些文件,都是和调查有关的。请原谅,这些东西本应该早些给你,但你也知道,我老了,不像……”
“为什么a选了我来调查?”
“你说什么?”伯克抬头反问道。
“他已经有弗兰克了。在我看来,这位侦探先生干的还不错。”
“但他失踪了。”
“但a是在得知他始终前让我来查案的。”
“你想说什么,年轻人?记得,这是私人委托。”
“很多调查。”邢泽用手敲打着自己的大腿,“很多简单的调查正是因为雇主的不坦诚而变得十分复杂。不过,就像你说的,这是私人委托,我也不能多问。”
“但你还是问了。”伯克叹了口气,“或许你该问问大狗,作为联络人,他一定知道什么。”
“别白费力气了,先生。”邢泽轻笑一声,“j不可能会背叛我。”
“你的疑心病为什么那么重?”
“我是按时间顺序回答呢?还是按字母顺序回答?”
伯克摇摇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年轻人。我不是在挑拨离间。我是想说,你那位醉醺醺的搭档或许遗忘了什么。鉴于他差不多把半个身子都沉进了酒缸。”
邢泽琢磨着伯克的话,“我同意你最后一句话,他确实快用酒吧自己淹死了,但他绝不是那种会坏事了的人,我相信他。”
“但愿他对得起你的信任吧。”老头将手中的文件转进档案袋,“他在八月十五号来过这,一直待到八月十六号中午才走。”
“弗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