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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撰组这个名字对萧焚来说到不陌生,当然,对扶桑近代史了解多一点的人也对这个名字不太陌生。这个由浪人和中下层武士集合起来的的,向幕府效忠的组织相当于幕府末期的扶桑cia。拥有比普通捕快更大的权限,更为野蛮直接的做法,几乎在新撰组的出现的同时,就伴随着大量的腥风血雨。
而萧焚对于新撰组的了解还有另外一个层面,他曾经报复的两名扶桑试炼者中,那位近藤明的祖先,近藤勇就是这个新撰组的局长,同时也是新撰组创始人之一。
当然,这种百年以后的关系对于萧焚来说毫无意义,他所关心的正如坂本龙马刚才说的那样,这一次新撰组来的实在太快,就像是一开始就停留在附近一样。
新撰组主要负责京都伏见区的治安,这个萧焚之前有所了解,虽然新撰组的足迹和行动可以在京都的各个地方出现,但是伏见区是新撰组的中心地带。
而萧焚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没有太大差错的话,是发生在1867年12月10号的近江屋事件,距离位于京都河原町,已经不属于新撰组的核心地带。这一点倒也很好理解,在河原町一带,主要的势力来自萨摩藩和土佐藩的地方豪强。除非必要,新撰组也不会轻易来到这里,尤其是前一段时间,幕府将军刚刚“大政归还”,天皇势力开始得到提升的现在。更何况,经历过多次自我清洗,新撰组的人数已经下降到一百四十人左右,可以说是处处捉襟见肘,更谈不上有太多的余力来进行巡逻。
所以,如果这是一次真正的,突然的暗杀行动。那么首先到达这里的绝对不是新撰组,这一点可以肯定。现在他们来了,似乎也在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参与了暗杀?萧焚到不这么认为,不过现在考虑这些还为时太早。他随手从斗篷中取出一瓶中级治疗药水,从楼下准确的丢在坂本龙马的怀中,一边说:“如果还有力气,把这个洒在伤口上。然后把剩下的一半吞服,你就能活下来。”
“哦,这是什么?我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药。”
坂本龙马一边虚弱的嘘嘘叨叨,一边按照萧焚的要求,直接将这瓶药水到了一部分到自己的头上。剧烈的疼痛让这位扶桑人忍不住发出了一个剧烈的吼声,他想要用力对着墙壁撞上一下。不过最终这个举动变成了坂本龙马将剩下的药水全部吞服了下去。
对于这名历史上有名的人物有这样的毅力,萧焚到不以为奇,如果坂本龙马还做不到这一点,他也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倒是伤势开始迅速恢复后的坂本龙马等级,让萧焚有些吃惊。这同样也是一名6级觉醒者水准的扶桑人,而且双肩和腿部的光芒非常耀眼。看上去也是一个经常近战的人。
这里应该是6级的试炼世界,甚至更高一些。萧焚暗中做出判断,问题是,这种判断本身就有问题,6级的觉醒者已经无需试炼,也无法从试炼中得到更多的好处。天堂那里能够比试炼世界更能磨练一名觉醒者。所以,世界之树根本不需要做什么觉醒者的试炼世界。
“抹平了历史罅隙,也许和这些有关。”
萧焚再次做出了判断。这就像是当初伦敦试炼世界一样,他多次用更高等级的能力抹平了历史罅隙,从而让这个原本属于4级的试炼世界难度不断被推高,直到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换句话说,抹平历史罅隙,也属于这个试炼世界的一部分。越高难度的抹平历史罅隙,最终面对的试炼世界等级越高。不过这也有一个问题。莱卡翁和卡里斯托似乎没有抹平这些历史罅隙,直接进入了这个试炼世界。也许这就是导致他们无法离开的原因?
萧焚微微皱眉,将这些问题抛在脑后,在酒居的大门那里。窸窸窣窣的走进几名穿着单薄和服,腰间插着两把刀的武士,这些武士的和服虽然非常整齐,但是却不是动画片里那种统一的浅葱色,在昏暗的光线下,和服的颜色更接近灰色。在看见萧焚脚边的那个尸体后,走在最前面的那名武士微微皱眉,随后抬头问萧焚:“那边的武士,是你杀的人?”
萧焚安静的看着对方,脑海里不停的回忆着关于新撰组的各种信息,当初他对近藤勇的事情进行了解时,多少也看过一部分新撰组的资料。在眼前的那几名新撰组武士表现的有些不耐烦时,萧焚才平静的问:“伊东已经脱队了么?”
这个问题如同一道霹雳闪电,让那几名武士猛然一抖,腰侧的太刀出鞘声此起彼伏。
坂本龙马在上面笑了起来,随着伤势迅速好转,他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看着一楼满脸戒备的武士们,坂本龙马说:“好了好了,伊东君脱队可不是什么秘密,不要太过小心。”
伊东甲子太郎脱离新撰组,成立御陵卫士当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十几名新撰组的人脱离,不仅给新撰组带来了很大的削弱,同样也成为新撰组最为避讳的事情。而现在,萧焚在这里重新揭开疮疤,这可不是谨慎不谨慎就能解决的问题。
看了看坂本龙马,那位带头的武士沉声说:“龙马,你想说些什么?”
坂本龙马用力让自己站立起来,扶着护手一步步走下来,一边说:“石川还在上面,有人要暗杀他,我正在找人帮助他。这两位,就是我要找的帮手。”
说到这里,坂本龙马已经走到了楼下,这个时候,才算是完全展现了这位幕末时代巨人的身姿。他有大约一米八左右,就像是萧焚一样,在这个时代的扶桑人中,这个身材已经算是极为高大的了,说是巨人也不为过,他的穿着打扮也有些不伦不类,上半身是和服,下半身却穿着一个肥大的裹脚裤,或者按照扶桑的说法,叫做指贯。头发已经蓬乱,脸上到处都是血迹和白色的脑浆干涸痕迹,那条曾经被切开的裂缝看上去还无法完全愈合,深深的裂缝给人一种莫名的狰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