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透过风雪看了眼已经在玻璃前消失的那道身影，忽然笑了笑，然后朝驾驶舱走了上去。
布鲁斯在开船。
风雪变大，前方的破碎冰层出现了重叠的迹象，他需要亲自架势破冰船避开这些冰层，绕道前行。
“你找我？”
进入驾驶舱后，秦凡站在门口，看着布鲁斯问道。
“嗯，我想问你，你的身体……是不是接受过陨石碎片的改造？”布鲁斯转过身，目光在秦凡的身上自习打量。
秦凡笑了，“为什么要这么问？”
“这个问题我思考了很久，觉得那天在科考站你的表现，完全超越了人类极限，这不科学，在即将分别之际，你难道不能给我一个答案吗？”布鲁斯问道。
外国人的沟通向来直接，这让秦凡倒是有些不太适应。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认真说道：“揣泥丝功夫，难道你不打算来我们国家学一学吗？”
布鲁斯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我会去的，不过到时见面，我不想跟你成为敌人，而是做朋友。”
“希望会有那么一天。”
秦凡笑着接受了布鲁斯的邀请，两个人在驾驶舱内喝了些酒，然后秦凡告辞，朝着船内休息室走了进去。
白蒹葭今天一天都没有怎么露面。
这让秦凡感到有些奇怪，她好像是在忙些什么，眼神怪异，举止也透着奇怪……
“咚咚！”
在走到白蒹葭房门前时，秦凡蹲下脚步，抬手敲响了房门。
“来了。”
房间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房门被打开，刚刚洗过头的白蒹葭把秦凡一把拉进来，关上房门，担心头发会瞬间被冻成冰溜。
“洗头啊？”
进屋后，秦凡闻着房间里少女特有的清香，笑着问道。
“嗯，半个月没有洗头洗澡了，趁这里暖和，就想洗洗放松一下，你怎么来了，跟贝琳谈好了？”白蒹葭歪着头用毛巾擦拭秀发，眉梢眼角，说不尽的清新脱俗。
秦凡一时间竟然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