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玉知道他在开玩笑,气的打了一下段临歌的肩膀:“我是说真的,他到底怎么啦?不会是因为我吧?你真的骂他了?”熹玉有点儿后悔自己当初恶人先告状的举动。
段临歌假装严肃地清了清嗓子,心里猜想可是的确是因为熹玉,不过肯定不是她所想的那个原因。
“真的没事,我也没骂他,他和我一样都是您的属下,您不用这么在意他的。您就当他有情绪病好了。”
“哦。”
郗占元跟在后面,白眼不知道翻了多少次了。
我能听见的啊大哥们。
他们三人走进府内。
熹玉还是挺高兴这府上与五年前相比并无多大变化。
国师府的下人不多,就也就那么几个负责衣食住行。
“护卫都被我撤走了吗?”
“我们俩不就是嘛。”段临歌指了指旁边的郗占元。
郗占元却坚定了眼前人非原本的那人的想法,讽了她一句:“护卫?你哪儿需要护卫啊?以前都是你保护我们俩……啊不整个国师府的。”
以前的她,郗占元确实打不过,所以他通常都担任收集情报的任务。
“那你俩是来干嘛的?”熹玉察觉了他言语中的讽刺,却歪了歪头,似天真无邪地说:“欸不对,临歌那么聪明,还能帮我出出主意,甚至还能代娶我。你呢?你说以前都是我保护你,你又没临歌聪明,那我当初为什么会让你进我国师府啊?因为可怜你?”
郗占元没想到熹玉会这么说他,他甚至没想到她会还嘴,根本没准备下文。
突然成为“军师”的段临歌看着郗占元那气愤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别口出狂言了,”郗占元看着段临歌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就来气:“有本事你就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架。”
熹玉却一脸奇怪,听了郗占元的话也没有半分恼怒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和你打?我一个符修为什么要这么会打架?你一个剑修也好意思单挑我一个符修?行啊只要你给够我时间,我马上给你布一个杀阵我再和你打好了。”
郗占元气得要命,他又不可能真打她一顿,也不能就这么甩袖离去,他还要搞清楚她纠结是怎么回事呢,只好站在那死死地盯着熹玉,喘着粗气却说不出一句话反驳来。
熹玉没理他,进了后院招呼下人将马车里的行李抬进来。
段临歌看了郗占元一眼,似笑非笑地小声骂了一句“真蠢”,然后又向熹玉那个方向走去。
好一出妇唱夫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