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梓一笑,“陛下让奴给主子验伤,请主子放松些。”
柏之桃心知肚明,云镜只不过没与他计较,实际上那日自己的推拒还是让她恼火,叫姜梓来,自然也是这个意思。于是便不再吭声,只哀哀的看了眼云镜,又看了眼四周立着的宫人。
云镜挥了挥手,“都下去吧,在门口守着。”
宫人们自然是训练有素,不多时殿内便只剩下他们三人,到了这个份上,柏之桃自然不会再拂自家妻主的面子,且姜梓在他眼里,本不过是器具一样的东西,若不是为了云镜那点小小的怜惜,柏之桃甚至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宫装到底还是被剥开了,像是端午时吃的粽子,绿色的粽衣剥下去,露出一汪白来,至于内里是什么味儿的馅料,还得云镜自己来尝一尝。
云镜越发来了兴趣。
她冲着柏之桃招招手,甚至没再理会姜梓,柏之桃十分坦然,衣服散了一半,走起路来活色生香,姜梓瞧见因生养过婴孩而格外硕大的乳波——那是宫里秘药催着也养不出的模样,不由得暗暗的咬了咬牙。
柏之桃走到刚刚姜梓服侍的位置跪下,将受了一个月折磨的胸脯递在云镜手边,素来不苟言笑的面容下竟然是奇异的柔和和楚楚可怜,他说:“请妻主查验。”
云镜“啧”了声,捏了捏因受过刑而变得更大的那点茱萸,随后空着的另一只手便毫无犹豫的狠狠扇了下去。
“呃…”
云镜的手劲儿极大,柏之桃颇为缓了缓,他不知道,自己锁阳锁下的阳具已经勃起,可也许是上面太疼,他忽略了胯下每一个日夜都要经受的“闺训”。这点细微的变化却没能逃得过云镜的眼睛,她眼里猝然有了点揶揄笑意。
“过来,给你主子舔舔。”
她冲着姜梓说。
柏之桃的面容上迅速划过一丝慌乱,一个女子要多个男子服侍的时候,这种事情不少见,可柏之桃毕竟没经历过,但将目光对上云镜不容置喙的眼神时,他哪里敢说不愿。
锁阳锁被“当啷”扔在了一边,柏之桃换了姿势,背对着云镜跪着,屁股贴着小腿,姜梓乖顺无比的跪在柏之桃下首,含住了柏之桃的半勃的阴茎。
姜梓的嘴自然是温热的,包裹着柏之桃的阴茎,他似乎不记恨这位旧主,只是卖力的服侍着。
柏之桃的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原来,原来被人服侍那个地方,也如此舒服,他乱了脑子,忍不住发出呻吟。
本来打定了主意作壁上观的云镜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收敛,她冷笑一声,“啪”的拍上了柏之桃的臀,四下里一眼看不到顺手的器具,云镜最后将目光停在卖力吞吐的姜梓发间,那里簪了根簪。
那是只长流苏的簪子,下头坠了一连串的珍珠,走起路来随着脑袋晃动,倒是显得十分可爱,云镜抽下来,姜梓左半边的发立马散了,柏之桃在刚刚屁股上那一巴掌便清醒了过来,这会儿微微瑟缩着,在等背后人的审判。
长长的簪子捅了进去。后穴吃的很顺当,圆润的珠子在后穴里乱滚起来,幸亏是还有根线在做羁绊,不然柏之桃差点就要鸣金收兵,对一串珠链作投降态。
云镜略直起身子,左手揽住了柏之桃的细腰,将案几上一个琉璃碗递在柏之桃手上,右手则捅咕起后穴的簪子。
她漫不经心的开口:“不是说已经有了奶水吗?什么时候挤出这么一碗,什么时候准你射出来。”
“要是敢提前射出来,呵,柏之桃,孤保证你这辈子都再也没有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