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应该算是吧。”对这一点,王仲明倒是完全认可,他并不觉得如果这个词本身有褒贬之意,保守,新潮,不过是对待人生的一种态度,就象有人喜欢喝茶,有人喜欢喝可乐,彼此得到的乐趣各不相同,却也不必为此争个谁对谁错。
“呵呵,对了,您昨天赢的彩金还在我那儿呢,您是要现金还是支票?要不您把帐号告诉我,我直接打在您的卡上?”想起了最晚的事,廖井丹问道。
“噢,那个呀,无所谓了,本金是你出的,赢了钱你看着办就好了。”王仲明随口答道,那笔钱他并没有放在心上,钱嘛,来的容易去的快,虽然那的确是好东西。
“嘻嘻,也对呀。这样吧,除去给道场的十八万,一共还有一百六十二万,凑个整数,每人各分八十万,剩下十二万咱们吃掉它,怎么样?”廖井丹略一思索然后提议道。
“也好,我没意见.....,不然这样吧,你也别给我钱了,来首尔之前,有人托我买韩国最新出产的电子产品,你也知道,我对这类东西并不在行,你是科研人员,对这种东西一定在行,帮我完成这个任力可以吗?”犹豫了一下儿,王仲明试探着问道——陈见雪,金钰莹,还有想来而没能来的范唯唯都有托他买东西,任务是一定要完成,不过对于他这个不喜欢逛商场,而且对现代高科技电子产品很陌生的人来说,这个任务真的很让他头疼,孙学刚当然可以帮忙,不过一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的品味会和几位年轻女孩儿的审美观有交集吗?王仲明很是怀疑。
“这个呀.....”手托下巴,廖井丹拉长声音,做出思考状,王仲明紧张着望着她,很怕她说出‘不行’这两个字。
“嗯......,王老师,忙当然是可以忙的,不过,我的劳务费是很高的哟。”廖井丹脸上露出奸商式的笑脸,一付要趁火打劫的架式。
“呃.......,劳务费当然是应该的,只是,会有多高呢?”请人帮忙,付出代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王仲明觉得很合理,不过,这位可是银海集团董事长的女儿,如假包换的‘富二代’,她要的劳务费,自已支付的起吗?如果太高的话,看来自已也只有另想办法了。
“哈哈,看你那样子!你还真当真了?!”见王仲明的反应非常勉强,廖井丹笑得是花枝乱颤,连腰都直不起来——她怎么可能要劳务费呢?钱,她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东西了。
“呃......,你是说你肯义务帮忙?”虽然被对方那样笑有点难堪,不过王仲明感觉的出对方并非恶意,或许,自已的问题在对方眼中真的是很愚蠢吧?
好不容易止住笑,廖井丹这才站直了身体,“当然啦,昨天都说了要做朋友,都已经是朋友了,这种事儿怎么可能要钱呢。”她说道。
有廖井丹帮忙,那些问题便可以迎刃而解,王仲明心里顿时轻松不少。
“不过呢......”见王仲明脑上现出了喜色,廖井丹又拉长了声音。
“不过什么?”王仲明又紧张了起来。
“嘿嘿.....”见王仲明的神情随着自已的话而变化,廖井丹却是非常开心,“劳务费可以不要,但要有别的条件。我要你每天都要和我下一盘指导棋。”吊足了胃口以后,她这才说道。
“下指导棋?......,这算什么务件?”王仲明一愣,奇怪的问道,他的身份是代表团的技术顾问,指导团员棋艺本就是他工作的内容之一。
“对呀。不过事先声明,我要的可是真真正正的指导,不是糊弄人的那种。”廖井丹强调道——她当然知道王仲明的职责所在,但做为曾经有过冲段经历,正经学过相当一段时间围棋的人,她也知道上手在下指导棋是很少有拿出真本事来的。
“这个......,我尽力吧。”王仲明有些为难的答道,他并不是一个喜欢随便承诺的人,虽没有和廖井丹下过棋,但由崔精成那里可以间接得起廖井丹的大致实力,双方水平差距太大,普普通通的正常下对方就会自已出现问题而导致败局,自已又怎么可能真的调动起全部的注意力去寻找那些常识以外的招法?
“只是尽力吗?”廖井丹有点儿不乐意。
“呵,你也是学过棋的人,知道指导棋不可能真正做到全力以赴,所以,我只能答应你尽力。”王仲明答道。
“......,好吧,看你象是个守信的人,我就答应你这一次了,不过你可要真的尽力,不然的话我随时都会变卦的哟。”虽然不是自已最希望听到的答案,不过看对方态度诚恳,表情认真,廖井丹也就不追究了,“对了,你下一盘指导棋真的要两千块吗?要是那样,岂不是你太吃亏了?”她忽然想到。
“啊......,呵,哪儿有什么两千,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当时只是吓唬那个人,想让他知难而退,哪儿知道他那么轴,非要往火坑里跳。”王仲明笑道——棋胜楼的围棋讲师是没有那么高的身价的,不然的话,除了那些家财百万的家伙,有几个人够资本成为棋胜楼的vip会员,接受专职讲师的单独辅导?
“呵,我说也是。不过话说回来,你的棋真的很厉害,依我看,完全有资格打围乙的水准了.....,你真的不是职业棋手吗?”廖井丹忽然认真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