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认真地掏出手机扫码,和酒保说,“还他一杯一样的吧,顺便把纸条给他,谢谢。多少钱?”
……哪有在酒吧这么规规矩矩你来我往的。
林粒看着酒保暗藏无语的脸就有点想笑,他往他哥那边蹭了蹭,看着他哥付好钱,这才亲昵地贴着叶宁的耳朵小声说话,就像在说悄悄话,“哥,你这是当老师当习惯了啊,随身还带这些东西,刚藏哪儿了。”
叶宁说,“没,记点什么拿笔方便。”
“手机也方便。”林粒轻快地说道,“哥你跟个老古董似的。”
他拿着酒杯,跟叶宁举杯,“早知道这样能让你喝酒,我刚才就点了。”
叶宁无奈地笑笑,跟林粒碰杯,“胡闹。”
这杯漂亮的酒液倒映在叶宁眼中,成了一切的转折。
过于绚烂的酒液掩盖了晦涩,比如。
林粒看着酒保悄然加入酒中、消弭无形的小药片。
——
叶宁的酒量可真不怎么样,酒品又好得过分了,以后不能让他再到酒吧来了。
林粒摸了摸小半杯就能放倒的叶宁软软的发丝,漆黑如墨的头发包容了
林粒对着有些惊讶的酒保笑了笑,把叶宁背起来,很温和地说道,“听说你们楼上是酒店,是吗?”
酒保愣愣地点头,嘴巴已经自觉地开始揽客,“一直往里走,看到楼梯上楼,进去前台登记……”
林粒很有礼貌地说,“谢谢。”
叶宁不重。
他不算高,够不上一米八的人均男性身高;但也不算沉,也许是双性影响了骨架,他的骨架比正常男性的骨架要稚小,薄薄匀称的皮肉覆盖其上,发尾都带着香。
林粒是偷香的人。
一切进展都比林粒想得顺利,他情不自禁哼起歌来,心情很好地享受哥哥胸前软嫩的小奶子隔着衣物在他后背磨蹭的触感。
他舔过自己的犬齿,品味出了蠢蠢欲动。
叶宁睡得并不深,意识处于半梦半醒之中,含糊地跟林粒说些听不清的话。
林粒跟前台扫了码刷了身份证,拎着房卡托着叶宁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