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怨我自己。一切也都怨我自己。节外生枝,全都是我一个人自找的,埋汰旮旯!”
陈静又是一惊,看来这一个夜行衣来者知道很多不知道的往事,眼下又该如何是好?
问,一定费力不讨好!不问,那就成了永远也不知道的秘密!
正当陈静陷入沉思的那一刹那功夫里,冯太后眼疾手快寻着了这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径直又一式“移形换位”而上,弯刀刀锋映着杨柳山庄外跳跃的火光,火光中尽是冰凉的杀气,这一次并未开口说道一字半句杀奔而来。
红尘滚滚,杀气腾腾。
静静的杀人,更能得心应手。
冯太后面上又一次闪过狡黠的微笑,只要陈静一时大意,弯刀一刀下去,项上人头志在必得。
杨柳山庄外的狼皮帽见状一时都睁大了眼睛,等待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待陈静中刀之际,杨柳山庄外的狼皮帽必定欢腾如沸水。
冯太后自然心知肚明,倘若这一刀得势,那还省了不少心;即使这一刀未能得手,还留有后手。
杀气如风荡,刀光变游龙。
陈静越女剑一正一斜,从剑影中闪过了冯太后的刀光,大吃一惊之际,一时又极其镇定的佯装若无其事,面纱斗笠一动不动,依旧一副盯紧夜行衣来者的愤愤模样。
陈静缓缓透过面纱斗笠,瞅见剑影中冯太后弯刀一旋一斩之际,一时佯装踩着了铁蒺藜,旋即左右腿一式弹腿起身之际,越女剑剑鞘虚晃一点,紧接着又一式侧空翻落地,冯太后弯刀一旋,正好从面纱斗笠顶上一尺重重划过。
杨柳山庄外的狼皮帽又是一阵愤怒的惊呼声不绝于耳。
“太后,杀了她,杀了她,……”
“哪咕叻,杀,杀,杀,……”
“马拉个巴子,还不死!……”
“……”
冯太后见弯刀一斩落空,旋即身子一旋,再一次如风一吹,一式侧空翻起地,双手合力再一剁。
陈静再一次怒火冲天,越女剑剑鞘极速一式点剑侧身,白纱白袍似一朵旋转的白莲花,越女剑回身一式截剑,荡去了剁来的弯刀。
“大家都是女人,如今,冯太后你不仁,休怪小女子也不义!”
陈静张口大呼之际,紧接着先一式绞剑剑气直下,径直又一式抹剑,又是一剑封喉冯太后的招式。
冯太后见状一惊,退后一步误踩了铁蒺藜,面上极速闪过一掠狰狞,紧接着身子一倾又一斜,径直弯刀回手一荡入地一尺,误打误撞躲过了绞剑,却没能躲过抹剑。
噗嗤、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