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拔绍见势,眉头一皱,右手轻轻的一扬,狼皮帽张弓放箭。
咻咻、咻咻、咻咻,……
弓箭一时如雨而下,纷飞的箭矢止住了雉尾锁子甲脚步,却故意不伤任何一个雉尾锁子甲。
拓拔绍厉声又道:“关下燕人都听着,本大王有好生之德。不想多杀一人。尔等之败,皆为内斗而失关,与本大王的魏国毫无干系。本大王只是顺手拿回该得的城池。”
“实不相瞒,魏国助秦国吞了乞伏国,秦国已赠北山关于魏。北山关属魏,此是天经地义。”
“北山关从今归魏,今后北山关的一切安排,皆由本大王说了算。”
“都听清楚了吗?本大王说的何其明白!倘若燕国还惦记北山关,就不怕魏秦合军直下燕都吗?”
“……”
关下的雉尾锁子甲面面相觑,确实理亏又被魏人居高临下,强夺北山关只会倍增无谓的伤亡。
魏人能在这关口趁虚而入,要不是里应外合,根本就不可能。
即是内斗而失关,总得知其来龙去脉,也好与燕国天王复命,一众雉尾锁子甲径直嚷嚷道:“奸细是谁?奸细是谁?奸细究竟是谁?”
“断子绝孙的奸细,……”
“祸害燕国的奸细,是谁?……”
“要不交出奸细,我等为北山关死节,魏人休想置身事外!”
“……”
拓拔绍缓缓沉思之间,虽然眼下魏人能胜关下的雉尾锁子甲,但是却胜不了一众越女剑与“鬼军”。
如今已得北山关,得思虑利害得失,为少生枝节,而又不过多的纠缠,唯有弃车保帅才能万全。
拓拔绍冷冷笑道:“奸细,本大王也恨奸细,古有苏秦被刺,才生出了二百五。真没想到,如今这一个二百五,居然还是燕人!”
“来呀,安排!来呀,安排!”
拓拔绍自是眉头一皱,“风雨不安”四将接着转身而去,没过多久的功夫之后,已经捉住了一个五花大绑的汉子,此人正是宇文青。
拓拔绍旋即轻拍手掌,冷冷又道:“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此人不但是魏国的奸细,还是大燕国的奸细,双面人,不,三面人!”
“本大王也说不清、道不明,也不知道这一个宇文青,究竟是几国的奸细,此人就是奸细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