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关上门,到西次间的榻上说话,褚云攀把跟梁王的情况细细说明。
现在等他剿匪回来拿到京卫营,掌握整个京城,期间着人分化太子跟正宣帝的关系,待天时地利人和全都齐了,即可起兵。
叶棠采点着头:“等你回来,大局基本可定。”
褚云攀道:“在这里歪得累,咱们到床上聊。”
叶棠采一噎:“不累啊!”
褚云攀笑道:“这里也可以。”
叶棠采一噎:“大白天的,你干什么?丫头们要笑话了。”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有什么好笑的。”褚云攀轻哼一声,一把将她抱到膝上,抱着就往她的耳朵咬了一口,“这是我家,谁笑就撵了谁。”
叶棠采耳朵红红的,却噗嗤出声来,却埋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三爷,我舍不得你,你要早点回家来。”
“好。”他垂头,在她头顶轻轻一吻。
二人在房里呆了大半天,直到未时,这才传饭。
第二天一早,褚云攀如往日一样上朝,但正宣帝今天却没有上朝,蔡结说正宣帝风寒加重,正卧病在床,让太子代理朝政。
褚云攀就到正宣帝的寝宫辞行。
褚云攀跟随着蔡结的脚步走进去,只见一室明黄,天云锦的金黄龙纹帘子重重开着
正宣帝虚弱地躺在龙床之上,整张脸都隐没在一层金黄纹龙腾云的帽帐里,他只见那一身凌厉少年一步步走近。
不知为何,正宣帝的心脏突突地急跳了几下,待看清他那熟悉的俊美容貌,又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褚云攀走近巨大的龙榻前,单膝跪下:“末将参见皇上。”
“来了……”正宣帝虚弱地狠喘了一口气。
“是。”褚云攀说着抬头,一脸担忧地看着他:“末将向皇上辞行。”
正宣帝点了点头:“对了……咳咳,朕上次不是给你赐了一套赤焰战甲?在哪里?”
“在家里。”褚云攀道,“因着那是皇上所赐之物,一直供奉着。”
“咳咳……穿起来。”正宣帝道,“它……不是用来尘封的。她那样的人一定希望这一套战甲……能够重新在沙场和战斗之中起舞。”
褚云攀一怔,点头:“是,武将现在就让人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