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色的大理石做的桌子停驻在院子里。
些许的黄叶缓缓地漂浮在空中。
清风冷冷地吹动着落叶。
噔的一声,淡白色的瓷杯被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渐渐升起的白烟袅袅而不绝。
“来,喝杯茶歇歇气!”陶婆子放下了另一杯茶,坐在了一旁。
就这样,这么个大理石桌绕着三个人,对立地坐着。
“这个瓷杯看上去,很精致呢!”菊花举起了茶杯,仔细端详。
“几百年的东西,的确有些精致。”道士也是认可着。
“所以说,”菊花侧过头看着,眯着眼睛,“婆婆你又是谁?刚才看着我跟他飘在空中的时候似乎也不惊讶呢?”
“哎呦,”陶婆子咋舌地喝了一杯茶,“老婆子就是老婆子,哪里来谁是谁!老婆子不曾细究你这呆子,你这呆子倒是细究起老婆子来了!还真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那婆婆就不好奇我是谁吗?”菊花疑惑地问道。
“老婆子确实有几分好奇,”陶婆子放下茶杯,看着菊花,“不过不是这个,老婆子很好奇,你的灵气怎么说没就没。”
道士闻言,不由地讥讽,“刚才掐我脖子的气势哪里去了?怎么一下子就变成纸老虎了?”
说着,不由地扭了扭脖子。
“怎么?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还是想要雪中送炭,帮一下我?”菊花低头看着茶杯里的水,优雅地缓缓地举起了茶杯,喝了下去。
温暖的茶水顺着咽喉缓缓地滑下,暖暖地,滋润着菊花的腹部。
“只是好奇,”陶婆子的眼睛犹如狐狸一般盯着菊花,“你的身上的灵气若隐若现,很像是被打下诛仙台的仙人!”
“是遭了反噬吧!”道士一阵见血地说道。
“你这道士似乎很了解我?”菊花眯着眼,放下了茶杯,手肘耷拉在桌子上,“还有刚才,为什么听到你的心跳声,还有我会那样!”
说着,说着,不由地有些不自在,身子有些不自然。
“还有什么?你会哪样?”道士理了理衣领,好笑地说道。
“那样,就是那样嘛,”菊花有意揭过,奈何道士不乐意,不过陶婆子倒是支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