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从东来,越城墙,过城南。
桥柳叶上,清河之间,掠水气而来。
吹在衣摆之间,湿润的肤色饱满而有福。
微胖的身躯,走起路来厚重。
“殿下!”鞠躬作揖,行了礼。
“国师!”广赤回礼言道,“今日,携友而来,还望国师见谅!”
“无妨!”开怀大笑,巧似弥勒。
“还不见过国师,”广赤端着架子说道。
菊花唯唯诺诺地样子,甚是谦卑,“奴拜见国师大人!”
国师见其样貌,不由暗自揣测,掐算天机,却得到模棱两可的结果。
说不准,猜不透。
他是宛延的恩人,却也是宛延的仇人。
这该如何对待?
国师算不准,不过既然太子已然说了面前这人是他的朋友,那自当以友人之礼相待。
国师如是想到。
“请!”国师侧过身,伸出手,请人入门。
“国师,”广赤一边随着国师进门,一边说着话,“不知道上次那蝉鸣寺可有找到妖孽之处?”
当着当事人说着当事人的坏话,当事人听了相当心虚。
“未有,”国师摇了摇头,“不过,我观那些枫树的生机之气却是比以往来些磅礴,倒不似有什么害处!”
“哦?”广赤有些好奇,“不是说那枫树一日之间,便犹如凛冬已至,凋零开来吗?甚至还落花纷纷,不似初秋?”
“这”国师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臣不知,不过臣却得知,那些枫树对于宛延的水德之气,似乎有些帮助!”
“哦?”太子更是好奇了,“那些枫树竟然对我宛延有如此助力?本王倒是要好好感谢那个妖孽了!”
暗自偷听的菊花不由地好奇了起来,这水德之气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