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比不上初旭的那般的耀眼夺目,也比不上黄昏的那般华丽高贵。
流淌在些许寒气的风里,撩起那沾染昨夜霜露的野花。
青白的光遍布在这清白的早晨。
“啊~”两扇木门缓缓地从里打了开来。
就像等候多时的嫖客,那风急不可耐地扑向了那开了门的人。
冷不丁的颤抖。
鸡皮疙瘩也随着那冷风落了一地。
“喂,”菊花穿着呆子的母亲的旧衣裳。虽然朴实,却也难掩她的美。
“来,来了,”呆子闻声连忙跑了过去。
“喏,”菊花把几幅书画递给了那呆子,“把这几幅书画挂到外面去。”
“知道了!”昨夜的交谈,让那呆子懂得了不少流传到现代的常识,例如抛砖引玉。
当然指的不是这些字画,而是现在挂在了门前那道墙壁的画。
拿了张椅子,些许的钉子,往那窗槛上敲了去,把那字画挂了上去。
这些字画,皆是菊花的字。
从草书,到楷书。
从狂草,到小楷。
四张字画,四种字体,草书,隶书,行书,楷书。
狂妄不羁再到端庄大气。
四种风格却都能体现。
草书的狂放,隶书的多变,行书的中庸,楷书的端庄。
“掌柜的,”呆子欣赏了会儿,可不敢久待,一会儿狮子吼可不是自己能受得了的。
“嗯?”菊花搬来躺椅,慢慢悠悠地躺着,“挂好了?”
“嗯,”呆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