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吃完了那烤鸡腿,用袖子抹了抹自己的嘴巴,抹去了那油渍。
吧唧了吧唧嘴巴,舔了舔嘴唇。
“什么事来着?”菊花想了想,眼神瞟了瞟,眼角的生理泪水滑落了,打了个哈欠,“啊~”
“要不要先睡一觉?”菊花眨了眨眼,“有点困诶!”
四处张望,倒是见个茶楼。
缓缓地走了进去,好奇地看了看,见着那一楼倒是大得很,还有个戏台子。
“还真是个睡觉好地方!”菊花招呼了个小二问道,“还有厢房没有?”
“有的,”小二谄媚地把菊花引到了二楼一处厢房。
推开了那厢房,正对面的正是一扇屏风,画的是百鸟朝凤,屏风后空荡荡的只有一条栏杆,做个安全措施。
“多少钱?”菊花点了点头。
“十两银子,两个时辰!”小二伸出两根食指交错。
“没问题,”菊花大气地掏出了银子扔给了小二,“这里是二十两,四个时辰,这里归我了!”
“没问题,”小二笑了笑,“只是客官还要不要些点心,我们这里有上等桂花糕,还有上等的铁观音”
“呐,”菊花不耐烦地掏出了一锭银子,“不管你上什么,对得起这锭银子就好了!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对不起,那休怪我把你这茶楼拆个底朝天!”
“没问题,”小二从菊花手里拿走了那银子,兴致冲冲地,“客官放心,保证对得起这锭银子!请客官稍后!”
菊花见着小二离开,便关了门,舒适地四处看了看,坐在了软榻上。
俗话说,坐着还是不如躺着。
顺势,菊花便躺在了软榻上,舒适地闭上眼睛。
听着楼下的戏台,婉转之音,凄婉之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闭上了眼,梦乡来得也有些快。
不过菊花的梦却是有些奇怪。
装着红帆的戏台,一只纤手奏琵琶,一位男子的手臂
断断续续的画面,断断续续的声音,让菊花的眉头不由地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