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委屈,可没有人在乎她是不是委屈,她甚至都无法将所有的事情解释清楚。
或者说,即使解释了,祁子骞也不愿意相信他。
可眼前的男人,却能会温柔的告诉她,不用将委屈都藏在心底。
她别扭的侧着头,心中满是祁子骞绝情离开时的样子。
泪水落在封星纬的衬衣上,很快就湿了一块,他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感觉那块湿润一直蔓延到他的心底。
可当把阮欣放在副驾驶上,他却又犯了难。
阮欣直接了当的说不想去医院,让他将自己送到出租屋里。
可凭借着阮欣找他借钱那个状态,他不用想,也知道这所谓的出租屋定然时什么都没有。
“好,你先躺会,到了我叫你。”
听到封星纬同意,阮欣这才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可迷糊的她根本没注意到封星纬甚至连出租屋的地址都没有找她要。
封星纬自然是不放心将她单独一个人送到出租屋,她现在应该烧的不轻,得尽快治疗。
想来想去,还是直接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别墅中。然后又找来自己的私人医生,过来给她挂上了点滴。
一身红酒的湿衣服早就已经干了,封星纬看不下去,找了年轻的侍女给她换了才买的睡衣,又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身体。
阮欣这才将紧皱的眉头舒展了几分。
此时时间早就不早,怕她半夜醒来可能睡得不好,封星纬还专门交代了医生给她注射了一点安眠的药物。
一夜安睡。
阮欣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恍惚了好久,这才发现眼前已经是完全陌生的房间了。
“嗯?”
她疑惑的起身,却发现床脚上封星纬还趴着没有醒。
阮欣愣住,眨了眨眼睛,确认趴着的人是封星纬。
可……为什么是封星纬啊!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手上还贴着挂完点滴的平口贴,这才缓缓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