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信就可以了。”木晚晚说,“让我带我过去吧。”
“对了。”
说到这里,木晚晚反倒是险些忘了自己本来要说的一些内容。
她简单地将之前京郊的那些事情给一一说了一遍,分析道,“这次事情的人肯定是冲着京城来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现在似乎也有想要让我一同被除去的念头。我不能够百分百肯定。”
“所以……京郊可能有村子遇难了?”嘉德帝说。
木晚晚虽然不想要承认,但是这确确实实是可能发生的事情。
原先她其实是不想要说出来,但是很大程度上,她不得不承认这一件事。
钱家村可能没了。
钱家这些人出来,而那些所谓留在村子内用来威胁他们的人就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
最为简单且能够保守秘密的人就是死人。
这也是为什么那时候在自己询问他们时,那些混入的人可以毫不留情,甚至没有犹豫地直接将钱家村的人射杀、。
将这里的动乱带到了京城,他们唯一的利用价值也没有了。
这就是他们最后的命运。
“嗯,朕知道了。”嘉德帝沉声道,“皇姐,你先去处理这次京城内的事情,其他的再说。这个给你。”
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那金光闪闪,接过之后只觉得沉甸甸的金牌时,木晚晚觉得自己的心理也随之一沉。
这就是自己的弟弟给自己的信任。
这块如朕亲临的令牌,从嘉德帝登基到现在可不曾给过任何一个人、
木晚晚是头一个。
也是他最为信任的人。
“好,我知道了。”木晚晚将令牌揣入自己的怀中,转身离去。
出门时,喻年立马迎上,满脸担忧,“没事吧?”
“没事。”木晚晚握着人手,轻轻地点了点对方的手背,笑着摇摇头。
随后两人退到一边,嘉德帝从御书房内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