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喻年这么说木晚晚也许没琢磨清楚,但是在对方又意味深长的那个眼神底下她大概也猜出或者该说能够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先前的事一开始也许是没想明白,但是这么一斟酌下来倒是能够大概猜得出来对方到底都在想什么。
尤其是在提到这么一件事所能够对应的内容更是她能够想到的。
“嗯……你说的我明白。”木晚晚伸手握住喻年的手,她又不是傻子,更何况之前那么多年的事情,风风雨雨过来,她要是真没有半点想法,那怕是人家将刀子都递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头自己还会伸出去磨一磨呢。
“但是我皇弟就是我的皇弟。”木晚晚说道。
喻年沉默,他的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而对方给的回答也很明显,甚至于没有半点隐藏自己的意思。
“嗯,兔死狗烹我知道,鸟尽弓藏我也清楚。但是血脉相亲这才是我想的。所以不论如何,我都相信这一点。而且我同他……嗯,也许等他皇位坐稳了,我就和你一起游走于山水之间,如何?”
喻年看着对方递来的眼神,哪还不懂这意思,他轻抚手背,“好。”
马车停在了府门口的位置,喻年先行下了马车后转身搀扶着木晚晚。
那送他们出宫的内侍朝着二人微微颔首后转身离去。
等木晚晚和喻年回到府内,将窗户关上后,喻年才说,“你先前是相同我说什么?”
“我知道你的意思。”木晚晚说,“我也知道,这次确确实实会让人有点伤心。但是坐到那个位置上,他能够保持一定的理智和冷静也是让我松了口气,起码他记得自己是一个皇上,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嗯……还有呢。”
木晚晚看着喻年,眼睛格外的深情,“我和你从你一开始到现在,你该是清楚我的为人的。如若真的有危险,那我们就走。我不会贪慕荣华富贵,也不是什么愚忠的人,所以你不用担心。”
喻年握着人手,一时半会千言万语犹如堵在嗓子眼中,只觉得难以言喻。
不得不说,这……确确实实是让他不知该如何去表达了。
只能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吧。
而另一边,皇宫之中。
带着陈嘉来的内侍直接将人推入御书房内,陈嘉还没来得及回头瞪一眼这阉人不懂做人,就听得上方传来一道呵斥。
“大胆,见到皇上还不知道跪下!”
这一声吓得本心还有不满的人连忙跪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说吧,之前你那个消息是什么地方来的。”嘉德帝冷着脸说道。